墨青站在一旁扶额,他已经能想象得到南宫澈心里肯定由一万匹战马正在奔腾着。
司马昭之心,这荆州刺史是想用美人收买齐王。
南宫澈起身换了个位置,在他心里能坐在他身边的女子,除了洛芷柔,其他人都不行。
“齐王是嫌玉湖舞跳得不够好,还是菜布得不够好。”李玉湖粉面娇羞,眉目含情,冲着南宫澈抛了个媚眼。
“本王此次前来的目的李大人应该知道,闲话我就不多说,这少的一石官盐究竟运往何处。”南宫澈将李玉湖夹的那块酥肉倒在了桌子上,又径自的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李兆庭一听脸色凝固了下,很快便又堆上了笑容,恭声道:“齐王这刚来,先休息休息再谈正事,今晚下官还特地请了荆州有名的乐姬来给齐王解解闷。”
李玉湖见自己夹的菜被南宫澈倒在了一旁,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又一次起身贴了过来,“这酥肉怎就与那盘中的不一样了呢,齐王要是不喜欢玉湖再给你夹别的。”
“你再夹一下试试?”南宫澈回眸给了她一记冰冷的眼光,李玉湖讪讪的放下了筷子。
这姑娘的脸皮是和那城墙一样厚,墨青不忍直视,他真想替他家爷呼她一巴掌。
“饭就吃到这里,本王还有其他事要安排,就不劳李大人费心了。”南宫澈起身说道。
南宫澈正要走出门外的时候,回头冷声道:“想必李大人是奢靡惯了,不知道那边境的老百姓连一口饭都吃不上。”
李兆庭吓得脚发抖着,望着南宫澈离去的背影,冲着身边的小厮说道:“把这些菜打包了,拿去救济那些乞丐,放声说李大人体恤百姓疾苦。”
回到李府,李兆庭正在厅内来回踱步着,脸上愁容不散,嘀咕着:“这齐王怎么荤腥不进啊,这该如何是好。”
“爹爹怕什么,等女儿顺利嫁给齐王,别说走私的那一石盐了,着整个荆州的官盐都是我们齐家的。”李玉湖眼中泛着光芒,信誓旦旦的说着。
“你一个五品官员的女儿还想爬上枝头当凤凰,也不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李兆庭白了李玉湖瑜一眼。
这李玉湖除了貌美如花外,没有一点内涵,就是荆州城的一个花瓶,整日仗着权势到处玩乐欺负人。
“晚上我就夜探福来客栈,把齐王睡了,到时候他不负责也得负责。”李玉湖大言不惭,毫无羞耻之心。
“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会说出这等有违伦理的话,平日里是我太惯着你了。”李兆庭无可奈何的看着李玉湖,恨铁不成钢啊。
夜色深沉,南宫澈躺在床上,想着这起官盐走私案,这线索断在了青龙帮。
这一石的盐到底是通过什么忙途径运到青龙帮的,背后的大头又是谁?
想得出神之际,客房的门口有个黑色的人影闪动,紧接着从窗棂纸上捅进了一根竹管。
南宫澈立马屏住呼吸,假装在睡觉。
门被人悄悄的推开了,南宫澈屏住呼吸认真的听着来着的脚步声,断定此人并无功夫。
“来者何人。”南宫澈厉声喝道。
还未起身,一个柔软的身体便压了过来,娇滴滴的说道:“齐王,是玉湖。”
李玉湖攀上南宫澈的身子,死死的抱着他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