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银河边说边凑到盛开桌前,拿着盛开的杯子就喝,程成一个箭步走进来,抢了钱银河手里的杯子 ,一口气喝下去:
“行啊,钱营,为了抢这杯喝的连脸都不要了?你明明比盛开还大一岁,竟然叫哥?”
“你……”
“我跟盛开同年,比他小一个月,喝我哥的水天经地义!”
“拿来!”钱银河一指杯子里剩的野山参花:“我回去继续泡茶。”
“没你的份。”程成忽然仰头,杯子里的野山参花滑落到他嘴里,吧嗒吧嗒咽下去了:“盛哥,我比你小,以后嫂子给你的东西,多照顾照顾小弟。”
“大哥,以后嫂子给你的东西,也多照顾照顾小弟。”吴表和冯勇也冲过来,两人手上都拿着刚吃光的一个空瓶子,看到程成那样:
“还有什么,程成,嫂子还有什么偷偷给盛哥的。”
野山参花下肚,程成顿感小腹部一股热流循环到全身,舒服的他睁大眼睛,一把拦住其他几个人,抢步到盛开面前:
“盛哥,没有了,是吧,没有了?”
盛开看着这几个损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切,刚才盛开杯子里泡着的被程成抢了,连人家泡过的茶叶都吃,要不要脸了。”钱银河气的一把揪住程成:
“什么味?”
“没味,没味。”程成连连摇头。
“盛哥,给兄弟们来点。”
盛开脸上浅浅的笑,加重语气问:“上次我受伤,影响到了腰,你嫂子特意给我补腰的,你们的腰也需要补?”
“我们的腰……很好!”
“好就不需要补了。”盛开不客气的赶人:“该去哪去哪?”
野山参花茶可不能随意拿出来,他总觉得自家媳妇有秘密,有的东西不能轻易暴露。
千里之外的班澜并不知道自己做的榛蘑肉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她正有点烦。
那六个婶子参观学习了她的榛蘑棚种植,自家男人上山也像模像样的扛了几根枯树干回去,仿效着种榛蘑,只有李婶子一家生柴火加湿度,还做了个简单的大鹏。
不过,因为她家的院子不大,只能放一排枯树干,找到带菌的也不会培养,尽管条件满足,可长出来的榛蘑稀稀拉拉的。
班澜偶然经过李婶子家的时候,会释放一些能量,李婶子家的榛蘑最起码长出来了。
其它五家就不行了,不到三天,枯树干上的榛蘑菌都死了,以失败告终。
不过,这样大家也没什么说的,她们根本没有李婶家的投资,更没有班澜家的功夫。
到了出菇的时候,李婶家的榛蘑出了半筐子,跟营养不良的豆芽菜一样,比起班澜家出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可即使是这样,李婶子拿着榛蘑到县城黑市上出售,两毛一斤,竟然一下子卖光了。
为啥,还是因为供销社收购了班澜的榛蘑出售后,回头客太多,供不应求造成的。
轮不上供销社卖的,那就买这种黑市的,品相不好,但同样好吃啊。
加了班澜部分能量的榛蘑,味道没有供销社的鲜美,可价钱也没有供销社的高,所以还是有市场的。
第一轮出的二十斤榛蘑,李婶得了四块钱。
可她没有能量加持,自家地方有限,也不能放更多的枯树干,更不会培养蘑菇菌,导致了李婶家的榛蘑种植一轮游,但是,卖榛蘑挣钱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村里的人纷纷来找班澜询问,她不胜其烦。
这就是蝴蝶效应,本来二十世纪才出现的人用种植技术提前到了七十年代的小山村,有很多不服水土的地方。
怎么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