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傅君寒冷冷的看着云浅。
几枝白木香从二楼垂下,在他身后随风轻动,影影绰绰。
柔弱的花枝,把他的气质显得更为冷硬,高不可攀。
“这……”
云浅又开始怂了。
欲求不满的人还能哪里不舒服?
可是,她今晚真的要和他睡吗?
“怎么?怂了?”傅君寒嗤笑。
“没有。”
云浅硬着头皮返回。
早晚都有那么一睡,可惜今天不是排卵期。
地上的狼藉还在,碎玻璃碴散落在红酒液上,在这美丽的夜色下,像一个被打碎的美丽错误。
她绕了一下路,避开狼藉,来到傅君寒身边。
“坐下!”
傅君寒摸出一支烟来点燃,缠着厚厚的白纱布的左手,撑在栏杆上。
“才包好,你别动手行吗?”云浅皱起眉头。
这个人是没痛感吗?她看着他的手都觉得疼!
“需要心理医生吗?”傅君寒问。
“啊?”
云浅一头雾水。
然后以为他在说傅君珊的病,便道:“暂时不用。”
“那你能克服?”傅君寒再问,烟红在他指间燃烧着,明明灭灭,他却没有抽一口。
“克服?”云浅又皱了皱眉,“应该能吧,心理疾病主要还是看个人,能克服最好了。实在不行再辅助药物治疗。”
傅君寒终于缩回受伤的手,垂眸看着手背上的蝴蝶结——这个女人故意包他打这种奇怪的结。
她还真是乐观,任何情况下都不忘搞怪。
明明五年前,她那么脆弱……
伤害她的男人真是罪该万死!
傅君寒回想起调查资料上,云浅五年前的照片,怒火又开始在胸膛里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