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拂大地,万物生机勃勃,除了傅君珊。
她是彻底疯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要陪容琪去死!是我害了他……”
“我命理克男人啊,老三你们不怕吗?”
“……”
傅君寒好不容易才把她弄回家,整个傅家老宅又被她闹得鸡飞狗跳。
最后没办法,只能把她捆起来。
傅君珊头发凌乱,衣裳不整,满面泪痕,狼狈得像个女疯子,哪里还有一丝小姐名媛的仪态?
傅航拄着拐杖,绝望的颤抖着:“不是已经有疗效了吗,怎么更严重了……”
“容琪的事刺激到她了。”傅君寒眉心紧拧。
“容琪真不行了吗?”傅航问。
傅君寒道:“浅浅给他做了手术,得靠他自己挺过危险期。”
“那就还有希望啊,珊儿疯成这样,还有别的原因吧?”傅航怀疑云浅的治疗有问题。
傅君寒是很相信云浅的,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
他只在考虑,初恋和宋义的事要不要告诉傅航。
但是,看着老迈的父亲操碎心的焦虑模样,他最终没有说出来。
“爸,你照顾她,我去医院。”
“好。”
傅君寒匆匆走了,傅航看着闹累了而陷入沉睡的女儿,心痛如刀绞。
妻子早逝,幼子坐了五年轮椅。如今又长子流放,女儿疯魔……
他究竟造了什么孽,要承受这么多?
“老爷,小姐会好起来的。”李管家安慰道。
傅航抹了一把伤心的老泪,说:“老李,你再去找个医生来给珊儿看看。”
李管家愣了愣:“老爷,你不相信三少夫人?”
“多看看总没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