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浅不敢深问,怕触到傅君珊的底限,让她又暴躁起来。
毕竟今天傅君珊对她这么“温柔”,已经是极力克制的结果。
“嘴是两块皮,说话不费力。你是傅家的千金小姐,别人的话不必在意。”
云浅简单的安慰了两句,就开始行针。
行针的时候,需要把银针深刺,最大程度的刺激穴点。
很酸爽!
傅君寒进来看到云浅在行针,心就悬了起来。
并且做好准备,如果傅君珊动粗,他就上去按住她。
谁知,傅君珊像没感觉似的,安安静静的任云浅行针。
治疗结束后,傅君珊再次陷入沉睡。
傅君寒一边帮她清点银针,一边问:“陆修文行针的时候痛得欲生欲死,她怎么没反应。”
“我给她吃了药,减轻酸痛感。”云浅说。
傅君寒眼角抽了抽:“那陆修文……”
“他只配痛着!”
云浅翻个大白眼,“傅君寒你好没眼力劲儿哦!”
“嗯?”
“陆修文那种甘蔗渣,我没拿去当烧柴用就不错了,还温柔救他?可能吗?”
傅君寒点点头,心里莫名的高兴起来。
“走吧,我有话问你。”
“好。”
两人下楼,云浅问:“你姐的初恋是怎么回事?”
“初恋?”
傅君寒脸色瞬变。
“看来你知道,那就说说。”
“是她十五岁的时候认识的男生,很穷。不过家里也没反对,反正年纪小,不可能原地结婚。但后来,那个男生死了。”
“怎么死的?”
“车祸。”
云浅的心猛跳了两下:“不会是为了救你二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