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陆修文母子被赶出医院。
陆母不服气的手指着容琪骂:“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把我们赶出来。我要举报你!”
“在下不才,是本院的股东。”容琪勾着薄唇,桃花眼里尽是嘲弄,“你可以举报我,明天税务就查陆家的账。”
陆母脸色大变!
为了陆氏的账务安全,也只能忍气吞声的离开。
素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陆贵妇,郁闷的问陆修文:“阿文,你得罪过他?”
“我不认识他。”陆修文无精打采的摇摇头,“不过,我好像在傅君寒的婚礼上见过他。”
“傅君寒的朋友?”陆母明白了。
容琪大概是看到他们和云浅起争执,蓄意报复。
云浅真是走了狗屎运,一只破鞋还能嫁进傅家。即使离婚,也有人维护她这个“前妻”。
“阿文,以后你别再见她了。”陆母虽然娇纵,思想还算清醒,“云浅就是个祸害,你每次靠近她都没好事。”
陆修文沉默不语。
他就不信傅君寒真会护着一个让他戴绿帽的女人,今天的事肯定只是巧合!
肋骨下方的钝痛感变得越来越强,扯着前胸后背一起疼。
他不舒服的按着肋骨下方,准备换个医院治病。
就在这时,主治医生打电话来了:“陆先生,你这病很特殊,建议去国外治疗……”
“什么?我不就是普通的肝病吗?”陆修文瞬时白了脸。
“陆先生,你这病差不多等于是肝癌了。不,肝癌还能换肝和化疗。你这种情况……唉,抱歉,帮不了你。”
主治医生挂了电话后,把确诊单发到陆修文手机上。
“怎么回事?”陆母抢过手机一看诊断,当即就晕了过去。
陆修文只得腾出手来接住陆母,然后才给家里打电话。
很快,陆父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