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一扫杀向郭山,凌厉的目光如刀似剑。
“三少,应该清完了的……我,我这就去查。”郭山那么糙的汉子,此时也有些颤抖。
云浅蹙了蹙眉。
不对劲儿哦,傅君寒的反应过份强烈了。
五年前的事,他是受害者,怎么还成了压制舆论的一方?
“云浅,我给你一个忠告。”
傅君寒冷冷开口。
云浅只觉一股寒从脚底窜上来。
“什么忠告?”
“旧账翻自己的就行,别扯我!”
傅君寒说完,用手推开云浅的腿,驱着轮椅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浅没有得到任何信息,懊恼的跺脚:“什么人嘛,我又没翻他什么,问一句还不行了?”
“云小姐,五年前的事,是傅家的禁忌。”管家好心提醒。
云浅愕然:“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三少的腿……”
“哦……”云浅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家伙自尊心那么强,那她就行行好,帮他治治腿吧!
“阿叔,把傅君寒的病历拿来我看看,也许我能帮他治好腿。”云浅说。
管家怔了怔,却没有出现云浅意料中的“惊喜”。
他甚至拒绝了云浅!
“云小姐有心了,但是没必要,三少的腿请过全球的名医,没法治。”
“不不,你们还没有请到我。我也是全球有名的名医……”
“真的不用,以后三少的腿,别再提了。”
管家说完就走,独留云浅一人站在客厅,满头黑线。
都是些什么人啊,主子有创伤应激症,佣人也跟着上头。不给提,不给治……
行,他就残一辈子吧!
云浅气鼓鼓的返回房间,拿起昨晚陆修文给的香水,陷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