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王品皱了皱眉,挠了挠自己的脑壳,略有不解道,“不对啊,我明明扎的笑穴,怎么变成哭穴了,别慌,我再扎一针!”
“噗嗤。”
言抒一个没忍住,竟然破防笑了出来,时景言双眸冷冽道,“你们这其中,谁是奸细本王清楚得很,若是自己供出来,那便算了,若不然,就都给王品练手吧。”
下面的人没有一个抬头,反倒是都齐刷刷的低着脑袋,生哦啊会被生吞活剥了似的。
男人嘴角一扯,看着被王品扎的一会哭一会笑的奸细,愈发放心起来。
这王品,倒是用处很多啊。
“不要!哈哈哈,我说!我说!”
终于,这人受不住刑,要将所有的事情都秃噜出来。
暗中,却又一股冷光微微露出,其中另一个奸细,手中撵着银针,死死的盯着眼前被人按住的细作。
只要杀了他,说不准,其余的奸细都会被保全下来……
想着,正当杀手打算这样实施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死死的将他按住,随后便是一掌重重的拍在了他的胸口。
一口鲜血喷出,抬头一看,王品出的手!
再看看旁边的细作,居然无一例外的全部都被拿下了!
这代表着什么?就是说他们在此之前,早已经完全露馅了,不过是因为时景言懒得抓他们而已。
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见过侮辱人的,没见过这样侮辱人的!
平日里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当着其余的侍卫面,将所有的细作全部都一网打尽,这是要和时景天宣战了!
“说,是不是你陷害夫人的!”
王品拎起了被虐待的早已经不成人样的细作询问,细作一边笑,一边点头,“是!是!都是我们干的!是皇上!皇上不满云溪背叛,才会对云溪下手的!”
听见这话,时景言手中的茶盏,‘砰’的一声,应声而碎!
看着满脸阴翳的他,王品也被吓了一跳,尤其是时景言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他没有和时景言交手过。
可是,却感受得到时景言身上雄厚的内力,若是当真与他起了争执,怕是日后,也没有好果子吃了!
“好,干得好!”
男人嘴角冷冷一扯,看了一眼言抒,“将其余的都杀了,把这个留下,等到将溪儿救出来,本王饶她一命。”
“是。”
王品瞥了一眼细作,冷哼一声,顺手将银针给拽了出来,果然,下一刻,笑声戛然而止,而细作也累的昏死过去。
其余的细作统统都被拽走处决,唯有留下了一个。
言抒来到时景言身边,抱拳询问道,“王爷,这细作,当真要在夫人出来后,留他一命?”
“本王说到做到,不过,皇上会不会放过他,本王就不得而知了。”
时景言那双眼眸中,满是冷冽的杀气,伤害云溪的,一个都别想逃,就算是他放过细作,按照时景天那种多疑的人处事作风,也绝不会让这样的人活在世上。
次日一早,时景言早早的带着细作入宫,而云溪,却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被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