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被时景言一路抱上了马车旁,远远的看见了一身黄衣服的男子朝着他们走来。
看着要比时景言小上不少,仔细一看,眉眼间,还有些像是时景天。
“四皇叔!”
这一声呼唤,让云溪彻底肯定了此人的身份,必然就是今日可能要选妃的时明修。
眼看着他越走越近,时景言眉头紧皱,身上的冷意显然,冻得女人锁在他怀中一个哆嗦。
感觉到云溪的害怕时,男人下意识收起了自己的冷意,低声询问道,“是为夫吓着溪儿了?”
云溪浅浅的摇摇头,眼神却并未从时明修的身上移开,双眸上蒙着一层问号。
既然是时景天这边的,那么,如何又能与时景言对话呢?
“四皇叔,四婶婶,你们走的好快啊。”
再云溪猜想之际,时明修已经来到了面前,细细看去,虽说那双眼中被单纯演示的很好。
可是……云溪是谁?前世再怎样也是一个宫斗剧专家啊!尤其是捕捉到了时明修眼中的一模阴狠。
这人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着时景言二人作揖,时明修顺手拿过了身后太监手中的金疮药,对着云溪嘴角一扯。
露出了一抹极为温暖的笑意,“多谢四皇婶救了沈家小姐,才没有让宫宴变成悲剧,这是最好的金疮药,还请四皇婶笑纳。”
啊?
给她的?
云溪怔了怔,抬头看了一眼时景言,许是感觉到了怀中小家伙的动作,男人冷声道,“不必,大皇子管好自己就好,我夫人自己是郎中,明白需不需要用药,这药,自己留着吧。”
说完,翻身上了马车,将云溪抱了进去,言抒则是架马离开。
太监看到这一幕,未免有些生气,“大皇子,景王这也……”
“果然,四皇叔还是这样多疑啊。”
人越走越远,时明修也懒得伪装自己,嘴角扯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那双眼中略有些餮不知味,“不过,四皇婶长得的确是貌若天仙,嫁给我皇叔可惜了。”
“殿下……”
这话说的,小太监后背都被汗水给淋湿了,吞了一口口水,问道,“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对四皇深比较感兴趣罢了,回去吧。”
说完,他一挥衣袖,面含笑容的离开。
当晚,云溪躺在床上,任由府内的太医来医治,时景言坐在旁边,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心脏像是被小锥子扎伤了一般。
“痛不痛?”
“方才很痛,现在不痛了。”
云溪笑着应道,若是她喊疼的话,估计时景言又会开口训斥她。
王品等人都在旁边看着,朔月眼泪汪汪,“怎么去参加了宴会后,就是带着伤回来的?上一次是身中寒毒,夫人,日后可万万不要去了。”
朔月的话说的倒是没有问题,的确是如此,每一次一去参加什么,就会落得受伤而归,现在她更是当着时景言的面受了伤。
王品双手攥成了拳头,没人看见藏在袖子里面的手臂,早已经青筋暴起。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伤害云溪?
“王爷不如先回去吧。”
云溪下了逐客令,听的时景言一愣,而后笑道,“夫人这是在赶本王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