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云溪看了一眼身边得太监,“去一一通知了她们府上的人,这些夫人伺候王爷不利,导致王爷腿伤加重,被休了。”
“是。”
一听云溪开始颠倒黑白,瞬间,下面的人都不淡定了,连连跪地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
“既然不想要本宫告诉你们家人,那就赶紧自己收拾离开,若是一会子王爷出来寻,怕是你们想回都回不去了。”
云溪眼中闪过一抹冷光,看的人背脊发凉,无奈之下,只能在侍卫得看守下,带着东西与丫鬟离开。
“唔……还好,这些人倒也不是真的刺头,若是真的,本宫当真不好办了。”
看着云溪一副如释重负得模样,小太监低着头,不敢笑。
府中就剩下云溪一个人,啥子都知道现在掌权的到底是谁了。
而大堂内,这一切都被时景言与言抒收入眼底。
言抒皱了皱眉,手中握着一张信笺,微微用力,将这信封捏的皱皱巴巴,心中略有思量。
“王爷……您当真认为,夫人现在值得信任么?”
听见言抒的话,时景言拿起旁边得茶盏,刮了刮茶沫,轻轻吹了吹,抿一口,那双眸子里满是冷意,“这都是你在她房里找到的?”
“是。”
言抒原本也并未想着会找到什么,可是探子来报,说在时景言住院期间,依然有人在云溪得院子中来回活动。
还看见了什么信封一样的东西,这才会引起言抒得注意。
结果,刚一进去,果然,就在梳妆桌上,写着‘溪儿亲启。’
这样亲昵的称呼,偶尔只会在时景言得口中听到,可没想到,这次是时景昊得!
上面得信笺难以入眼,只看了一封,便让言抒对云溪此人厌恶至极。
一开始云溪害的他们死了不少人,如今居然还是死性不改,当真是执迷不悟。
“下去吧。”
“王爷……”
“下去。”
在时景言得言辞厉喝下,言抒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朝着他们缓缓走来得云溪,咬咬牙。
这个女人,他迟早有一天要为时景言除掉!
“呼!都处理好了!”
云溪大大咧咧得坐在了时景言得身侧,看着眼前并未动一口得饭菜,若有所思。
扭过头,睁着大大得眼眸,忽闪忽闪得瞧着时景言。
男人嘴唇微抿,眼中略带冷意,看的云溪单手抬着下巴,满是好奇得询问道,“可是有人惹了王爷生气?”
“王爷?”
时景言冷笑一声,方才在信笺中,连云溪得回件都带着,里面对时景昊,便是一口一个‘景昊哥哥。’
对他,叫一声景言哥哥都要再三逼迫。
这么长时间在他身边悉心照顾,难不成,都是为了信中所谓得‘做戏?’
好,云溪……做戏是吧?
“来人,将夫人打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