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二楼的南锦和萧宴清将刚才的事情尽收眼底,见江芷柔回了前院,南锦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别样的神色。
周五也跟去了,不知道江芷柔有没有成功。
于是她叫了周五上来,说明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听完周五的叙述之后,南锦有些纠结了。
这下怎么算,江芷柔到底算不算有了动作,她算不算已经输了?
“你先下去吧。”
萧宴清挥了挥手,转头“看”向南锦,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明明他的眼睛看不见,但南锦却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王妃,你输了。”
萧宴清语气淡淡的陈述着这个事实,南锦要争辩的心思突然就歇了。的确,他们堵的是什么时候动手,而不是能否动手成功。
南锦泄了气,有些无奈道,“好吧,我输了。”
说罢,仰起头往前凑了凑,可是萧宴清却直接推着轮椅出来。
“走吧,出发,否则天黑之前都不能到下一个客栈了。”
南锦有些尴尬的坐直了身子,然后才站起来推着轮椅出了院子。
萧宴清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南锦克制下心头的尴尬,但耳朵微微的泛红还是出卖了她,还好,萧宴清看不见。
在周五的帮助下将萧宴清弄上了马车,萧宴清交代一句。
“江芷柔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看着点就好。”
周五怔了一下领命,走向了一旁。而此刻的江芷柔又站回到队伍里, 她的脚痛的厉害,但想起晚上的事情心中却一阵期待和雀跃。
南锦,你猖狂不了多久了。
……
天星国京城,皇宫内勤政殿。
箫重礼将手上的奏折看了又看,最后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天尧国,他们怎么敢的,居然让朕派公主去和亲,还要送上黄金万两,白银万两以及各种珍贵布料当作嫁妆送过去。”
“且不说朕还没有公主,即便是有,也不会送去这种强盗之国。”
“居然还敢威胁朕,说朕不答应,便让十万大军攻破玉门,直捣边城。朕到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实力。”
箫重礼被气的不轻,脸上神色晦暗一片,他当上皇帝的时间不过三年,这三年来一直忙着收回权利,算计贬称和萧宴清,对于军队士兵当年疏于管理,除了南家和秦家,居然无将军可用。
如今南家已死,居然只有秦思年这个老匹夫可以上战场。箫重礼看着堂下跪着的秦思年,眼神眯了眯,按耐住性子问道。
“秦将军,你怎么看?”
秦思年被点名,跪直了身体回话道。
“回禀皇上,臣以为现在不是和天尧国对上的时机。东阿国那边正对我们虎视眈眈,若是再对上天尧国,不管输赢,必定损耗我们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到时候东阿国若再来犯,恐怕难以收场啊。”
这样的道理,秦思年一说箫重礼也明白,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