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谢清予担心叶代柔的伤势,撇下阮辞便抱着人大步离开。
自从这个女人回来,将军府就不得安宁过!
没想到一出这破落小院,谢清予迎面就撞上一人,眉头紧蹙地盯着他,道:“是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眼下这人不是别个,正正是前两天才带了阮辞回来的温霁月。
今日他登门拜访,正由管家引到后院来。按照规矩,温霁月是不能进内院的,这次全是管家破例带他进来。
一来是管家知道大清早谢清予便来找阮辞麻烦了,若是有人掺和说不定能保住将军的孩子;二来是温霁月这人出手阔绰,一登门便送了许多名贵之物。
一听说温霁月是公主的客人,管家也就匆匆引来了。
谢清予很是反感,对管家道:“随随便便的人你就敢往内院引,是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老奴只是……”
“住口,我不想听,现在就把他给我带出去!”
谢清予刚一说完,阮辞便出现在门口。她斜倚着门扉,挽着手臂悠悠道:“他是我的客人,我就要在这里见他。”
温霁月掖着手斯文笑道:“好似在下来得不是时候,将军一大早就好忙啊。我看小夫人情况挺糟糕的,将军不着急去请大夫来看看吗?”
谢清予眯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离开。
阮辞请温霁月进院来。
这小小的一方天地,虽然十分简便穷酸,却也难得的生机盎然。
温霁月笑意淡了淡:“公主就住这样的地方?”
阮辞不置可否道:“你怎么来了?”
温霁月道:“公主有孕,在下怎有不来探望之理,便准备了一些孕期服用的食材和药材,方才已经放在前院了,待会儿请公主查收。”
阮辞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一进屋便见屋里满地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
温霁月咋舌道:“谢将军找公主麻烦了?”
阮辞睨他一眼:“方才你也看见叶代柔了,她是不是比我更麻烦一点?”
温霁月回味过来,微笑道:“确是如此。公主如今不是那么轻易让人欺负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