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日之后,她经常会想这些事情,朝中的事情四哥与她说的很少,只叫她放心。但七年前的旧案牵涉重大,如果赵裴不愿重审呢?或者是太后从中阻挠呢?
况且,郡王府的谋刺案不久之后,定远侯便从宿州回京了。
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
“主子,这宫里娘娘们才能用的银丝炭都给她点上了,您还怕她冷着呀。”李长盛抱着手里两件新裁的厚披风,一边走着一边笑道。
“好歹替朕挨过刀,朕可不想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赵裴板着脸,强调冷硬。
眼瞅着要到南三所了,斜对面有人快他们一步往连宁的院内去了。
“常棣将军?”
因为隔着不远,李长盛一眼便看清了来人,甚至连他手里抱着的白狐袄子也瞧的十分清楚。
“这……”
“看来她是冻不死了!”没等李长盛发话,赵裴就冷冷的道了一句“不必去了”,扭头便往回走。
“主子,那这披风……”
“爱扔哪儿扔哪儿!”
看男人气的脚下生风,李长盛哭丧着一张脸急慌慌的跟上他的步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