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托人给你捎信的。”
“姑娘的包袱都收拾好了吗?打算什么时候走?”
“都收拾好了,只带了姑姑的那幅字画,还有两身衣裳,其余的都是身外之物,就不带了。你跟春桃看看,若有合适的,自个儿能用的,拿走就是。”连宁望了望自己收拾妥当的行李,“明个一早,别了李总管,就走。”
阿焕语气顿了顿,“不…去跟主子说一声再走吗?”
连宁摇头,“不了,免得多生事端。我想李总管会代为转告的。”
“也好,那就祝姑娘此去一路长风,顺心顺意。”
……
次日一早,连宁携了包袱,作别李长盛,便朝着宫门去了。
太极殿。
“她走了?”
“是。一早来回了奴才,西直门一开,就走了。”李长盛弯腰回话。
光线被一架厚厚的屏风挡着,男人脸上的表情看的并不清楚,只听见低沉又几局压迫感的声音传来。
“命人暗中跟着她,朕要知道她的动静。”
他也想看看,走出这道宫门,她会去寻谁?背后的人是不是也该露面了。
“奴才明白。”
“郡王府的谋刺案审出结果了吗?”
“回皇上,余大人回了信儿,有六人确是董季庚的旧部,意图谋刺的,其余的人都是被无端牵扯进来的,都判了秋决。”
“都判了?”赵裴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