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渊冷冷的站在原地,理智告诉他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能知道柳安锦有这个胎记的人必然存在,不说其他,她的父母肯定知道。
至于那泼皮无赖为何知道这件事,恐怕跟田氏等人脱不开干系。
心中明白,可他的情绪却仍旧不受控制的浮躁起来。
“你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柳安锦闻言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在水中泡着,不由得一阵懊恼。
宋致渊此刻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眼中仿佛蛰伏着什么,让她的心跳猛地加快,咽了咽口水,最终不得不主动开口。
“你转过去,我换件衣服!”
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柳安锦强作镇定,见宋致渊果真依着她的话转过身去,急忙起身擦干水迹换上干净的中衣。
她一边用布巾擦拭被打湿的发尾,一边揣测宋致渊这反常的举动是什么用意。
他这是突然抽风,想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可是火候不够啊!
偷偷瞥了宋致渊一眼,刚想开口,她的视线下移却见他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鲜血从伤口渗出,看上显得有些狰狞。
“这是怎么了?”
柳安锦见过各种病患,却偏偏见不得熟悉的人受伤,当下也顾不上宋致渊会怎么想,急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
“这是被竹子划伤的?”
“没事。”
宋致渊想抽回,可是他低估了柳安锦的力道,她用力握紧他的手,严肃认真的打量他的伤口,又急忙转身取来酒精帮他消毒。
“会有点疼,你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