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方歙砚你从何处得来的?”
宋致渊见到砚台,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知道歙砚的价值,柳安锦不过一个村妇,哪来的银子买这等砚台!
柳安锦见状就知道他误会了,连忙摆手解释,“这是诊金,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
她解释着,却忍不住偷觑宋致渊的神色。
依照宋家的境况,宋致渊竟能一眼看出砚台的价值,让她心底不禁有些诧异。
没来得及细想,她就将之前如何跟萧家商议,又如何为林蓉嫣治病的事简略说了,将一百两的诊金取出放在宋致渊面前,柳安锦脸上尽是得意。
“你娘子是不是很厉害??”
宋致渊没料到短短几日,柳安锦不但挣了钱,竟还是一笔天文数字,忍不住一挑眉。
“确实厉害,但仅凭这一百两也无法将医馆盘下。”
“这我当然知道。”
柳安锦听他道出事实禁不住泄气,双肩微垂,但很快又振作精神。
“我已经想到法子了,不过要试一试,成与不成恐怕要靠运气。”
“什么法子?”
宋致渊很好奇,柳安锦究竟有怎样的奇思妙想,就见她故作高傲的一仰头,自信一笑。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足见女子对自己容貌的重视,但凡是姑娘家都希望自己生得如鲜花一般娇艳,唯恐容颜老去成为枯枝败叶。”
这几日柳安锦思来想去,钻研挣钱的法子,猛然想明白了,天底下的女子没有不看重容貌的,这一点从林蓉嫣患病后宁愿拖着都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就可窥见一二。
“越是美貌的女子,更畏惧容颜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