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园越哭越伤心的时候,电话铃响了,她并没有理会,可是那铃声仍然顽强的响着,田园抽出纸巾擦去眼泪,整理了一下情绪,这才拿起电话:"喂!"
"是我,你感觉好点没有?"张家良低沉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听到张家良的声音,田园竟感觉到无形容的温暖,她甚至又产生了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很不好……"
"哦!"电话居然就此挂断,田园握着听筒,呆呆听着里面的忙音,她原准备着听这厮说两句安慰人的话来着,让她相信这世上毕竟还有人关心着自己,田园此时的心情真是郁闷到了极点,欲哭无泪啊。一个生病的女人,一个这样的雨夜,面对着这样一间空荡荡的房子,多愁善感的情绪已经如排山倒海般向她压迫过来,田园抓起沙发上的垫子狠狠向大门扔了出去,然后又抱起一个垫子,把脸深深埋在垫子里,无声的哭泣。
可没过几分钟,就响起了嘭!嘭!嘭!的敲门声,田园从垫子里抬起头来:"谁啊?"
"收电费的!"
田园从声音中已经听出那是张家良,站起身骂了一句:"小神经病!"汲着拖鞋跑到洗手间迅速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居然哭得有些红肿了,有些郁闷的撅了撅小嘴,这才去给张家良开门。
张家良乐呵呵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大塑料袋东西。
看到张家良,田园低沉压抑的情绪居然转眼间就好了许多,她发现这厮也有长处,至少能够给人带来那么一点点的欢乐。
张家良拿出大塑料袋里的感冒药,去热药,还有消炎药和冲剂,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把药拿出来放在田园手中,冲田园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厨房。
很快一碗鸡蛋面就出锅了,田园本来就饿了,闻到香味儿居然食欲大开,将一碗鸡蛋面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后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了什么,道:"你该不会在里面下毒了吧?"
张家良不怀好意笑道:"毒倒是没下,只是加了点春药。"
"去死!"田园被他说了一个大红脸,坐了一会儿,身上居然发起汗来,体温也开始下降,头脑也变得清醒了许多,她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的家里的电话很少有人知道,这小子是如何得知的?
张家良指了指她电话旁的一张缴费单,田园这才明白他是通过这种途径得到自己的电话号码,这厮的头脑和城府根本不像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
张家良的一双眼睛忍不住在田园胸前峰峦起伏的胸口游移,田园还是决定尽快结束和张家良之间孤男寡女相处一室的过程,这么做虽然有些不够厚道,可是毕竟有防患于未然的先知先觉,美丽女主播虽然没有具体证据,可是她心底已经坚定的认为,眼前这小子有相当的危险性。
田园拿起文件袋:"这个,嗯……我正式向你道歉,我会和台长商量在电视台公开恢复你们的名誉。"
听到田园的话张家良感激地望着脖颈下的那一片雪白的皮肤,以及皮肤下被绯红色睡/衣遮掩的那突兀耸起的一对大/乳,就像被系成一个结的两个气球一样,向两边倾斜着,微红的脸蛋和蓬松凌乱的头发让张家良有种扑上去撕扯一番,蹂躏一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