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的口气里带了不屑,让本就在怒火上的赵青松更气了“你个死婆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别人说的有板有眼,还亲眼见到了,就是林氏这贱人对别人拉拉扯扯,还想我问什么?啊——你倒是说,想让我问什么啊?”
到了这个份上,余氏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余氏看了林良辰一眼,闭嘴不言。
“爹这么说,意思就是你相信别人说的话,而不相信自己的儿媳咯?那既然这样,儿媳也没什么好说的,没做过的事情,儿媳一概都不会承认,更别说儿媳和别人拉拉扯扯了。”
这赵青松真是好挑拨,外人才说了几句话,就被刷的团团转,活该这辈子活的这么窝囊。
“你不承认,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赵青松这下也不再和林良辰废话,直接找起可以上手的东西来了。
在屋子里寻找了一遍,赵青松还是没有寻找到任何可以上手的东西,最后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拿着鞋子冲林良辰打了过来。
“老头子,你别——”余氏刚叫完,那方却以及来不及,赵青松此时已经被林良辰给卸下了手。
鞋子啪嗒的掉在地上,赵青松疼的哇哇大叫,瞪着她大叫“你个毒妇,居然下狠手——”
林良辰掩去心头的慌乱,镇定道:“这是爹逼儿媳的,儿媳可没乱来,儿媳再说一遍,我不是水性杨huā的人,也没和谁拉拉扯扯,更没勾引谁,要是爹还是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
最后给爹一个忠告,既然爹这么相信别人的话,那就和别人过一辈子好了,那样爹不管是想发财还是做富人。都指日可待了。”
把话一说完。林良辰就夺门而去了,留下疼的哇哇大叫的赵青松,和听了她话而若有所思的余氏。
第69章“你说,这毒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想造反吗她?居然敢这么说我,真是无法无天了。”
“闭嘴吧你,学不会教训是吧?没听见林氏说了吗?你还惦记着别人的话干啥?既然那么惦记,干脆和你传话的那人过一辈子吧,我这不伺候。”
赵青松刚想开口大骂,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推出了门外。
“你个死婆娘。你也欺负老子是吧?还关门?信不信我把门给踹了?”赵青松出言威胁,里面的余氏索性直接把门给拴上了。
“爱踹就踹去吧。懒得理你。”
赵青松气的不行,还真踹了两脚,只可惜那门却是纹丝不动,自己的脚却是疼的要死。
“臭婆娘,你开门不行啊?没见我受伤了吗?有你这么对待自己男人的吗?”
余氏不出声,拿着绣针的手颤抖着,想绣下去。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忍不住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在老五做大官之后,这死老头子一享福了,有了几个小妾了,就开始听信下面那些狐狸媚子的挑拨。
故意疏远她,常年累月的不睡在她的〖房〗中也就算了,还有因为一些小事,没给自己好脸。屡次让她在那些丫鬟小妾面前丢人,更甚着,动不动对自己动粗。
直到死了,也不愿以后和她藏在一块。
许是心中的恨意产生了共鸣,余氏手里的针被用力的折成两半,另一半的针头因余氏不小心,而戳破了她的手指。
嘶的一声,手指传来的痛意,让余氏直抽了一口气,对门外的叫声更加的无所谓了,既然那么相信别人,就索性和别人过一辈子去吧。
她有儿子有女儿,还愁过不了好日子吗?
赵青松叫门无果,灰头土脸的出去了,想去路大夫哪里,让他帮着看下脱臼的手,赵青松不好意思过去,踌躇了一会儿,赵青松才发现,自己居然无处可去。
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某处。
从屋子夺门而出的林良辰一路奔向了孙婶子家,在外面把情绪给收敛好,才往院子里头叫人。
孙婶子从堂屋中探出头“良辰来了?快进来吧。”
“嗯——”
待林良辰走近,孙婶子便问林良辰那地契的事情如何了。
总算问到了高兴事,林良辰笑了起来“地契已经拿到手了,还好婶子你提醒的及时,不然那地可是得被别人占了。”
想起那幕,林良辰就有些庆幸,要不是她去的及时,晚一下,那地就成别人了,到时候她就算杀到人家家里去了,也不见得把地还给她。
“怎么?还真有人去啊?”孙婶子当初那么说,也是看林良辰自己不上心,让她着急一下的,没想到,唉——
“是啊,人还挺多,我大哥大嫂也去了。”林良辰嘴上虽然说的漫不经心,孙嫂子却听的出来,林良辰这心里不好受。
“既然拿到了,那可真是大好事儿,恭喜你啊。”孙婶子毫不吝啬的和林良辰道喜。
“别说道喜的话了,刚才我可是和我公公婆婆他们闹僵了。”在刚才林良辰多想和赵青松说出,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和离,但转眼一想,要真那么说了,赵青松估计就更加认定,她和徐寒拉拉扯扯了。
到时候自己的目的没达到,反而出了反效果,那可不得了。
想想,林良辰就觉得冤枉,到底是那个缺德鬼干的好事?这么胡乱污蔑她的名声?
“怎么回事啊?”孙婶子看了看门外,忽然把林良辰给拉近屋子里,让她慢慢说。
“方叔——”一进屋,林良辰就和坐着的方永福打招呼。
“哎,那死老头子你就别和他打招呼了,还是说所你公婆的事情,到底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和你公婆闹僵了?”孙婶子面带焦急的问。
要是换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孙婶子是林良辰的娘呢,这种表情也就只有自己的亲娘才能流露的出来。
只可惜孙婶子不是她娘——
林良辰在心底可惜着“婶子知道最近村里流传的流言吗?”
那方抽着烟斗的方永福忽然抬头“听说过那么点,怎么了良辰?”
孙婶子一脸认真的看着林良辰“那婶子可还记得咱们上次在镇上卖汤圆儿。最后被那道上的流氓给勒索要钱的事情吗?”
说起这个。孙婶子那是怒意难平啊“当然记得,那虎头强可是咱们镇上最混的人了,唉,上次还好咱们遇到了寒小子,不对,这事情怎么和寒小子挂上钩了?”
孙婶子觉得莫名其妙,看向了方永福“你个老头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要是我知道是谁再这传。非得撕烂她的嘴不可。”
这丫的,她自认自己的嘴比较大的了,没想到那些个长舌妇比她的嘴更大。
方永福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回答。
林良辰急忙道:“婶子,这也不能怪方叔不告诉你,这村里实在传的太难听了,不告诉你。也是让你别生气。”
沉默的方永福斜眼瞧了孙婶子一眼“看,还是良辰明白,你瞎嚷嚷个什么劲吗?”
孙婶子有些不高兴的撇嘴“我说说不成吗?”
这两个活宝,林良辰本不是很好的心情,被他们俩给逗的笑了起来“好了,婶子。方叔,你们别争了,听我说,前几日我上镇上去卖鸡蛋饼,又碰到那虎头强了,他们故意在我娘俩回去的镇口等着——”
等林良辰静静的说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孙婶子拉着林良辰的手道:“那良辰,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