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伍的话音落下,霍阎琛就笑了。
低沉的笑声如大提琴般好听,却盈满了嗜血的戾气。
“真是一条好狗,可惜了。”
夜迦音侧眸看向旁边的男人,只见他优雅的朝着贺仑扬了扬下巴。
贺仑立刻会意,拍了拍手。
紧接着,客厅的门被打开,两个保镖押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那女人大声叫着,不断的在两个身材高壮的保镖手中挣扎。
庞伍听到熟悉的声音,僵硬的扭过头去。
当他看到那被绑起来的女人时,脸上原本平静的表情立刻龟裂了。
“阿彩!你不是在扶桑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名被叫做阿彩的女人,看到庞伍时,嚷嚷的声音更大了。
“老公!救救我!我好害怕啊!”
阿彩正是庞伍的老婆。
“我说过了。”霍阎琛慵懒低沉的声线紧跟着响起,“不把你们的底细摸个底朝天,我不会动手。你们也不会有今天。”
他做事,从来都是稳稳妥妥。
一旦出手,就要掐准对付的死穴,绝对不给对方苟延残喘的机会。
夜迦音看着那不断挣扎的女人,眉头却是不动声色的皱了皱。
正好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夜迦音的霍阎琛,捕捉到了她那微小的表情,眸色不由得沉了沉。
随意的伸出手去抓住了夜迦音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