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少说两句吧!隋兄弟,你别往心里去,吴参谋不是针对你,他对所有红党的人都没有好脸色。”薛伯陵。
“我已经领教过了。”隋亮。
“走!我们再去最后的新墙河阵地看一看!”薛伯陵。
“我也正有此意!”隋亮。
新墙河,长沙最北边的天障,新墙河对岸就是驻守岳阳的日军阵地。
新墙河,被称为湘北的母亲河。
新墙河同汨罗江一样,是由两条河汇流而成。
新墙河是由沙港河和游港河汇流而成。
但是新墙河和汨罗江有着明显区别,新墙河的水势缓慢,水面最宽处不过一百米,河水最深处大约七米。春冬时节,新墙河的河水,水流清浅,不过一米。
正因为新墙河有着这些特征,日军往往一天之内就会突破新墙河阵地。
薛伯陵也知道新墙河阵地不容易把守,但是却又不得不派兵驻守在这里,延缓日军的进攻锋芒。
驻守在新墙河的是第九战区第二十七集团军第第二十六军一部。
隋亮和薛伯陵在新墙河阵地上巡视。
“薛长。。。长官!”一名士兵激动的朝薛伯陵喊道,手上同时行了个军礼。
“危险!”隋亮本能的做出反应,立刻将薛伯陵扑倒。
“噗!”
一颗子弹划过了薛伯陵刚才站立的地方,打在了后方的土中。
“白痴!你没有常识吗?不知道在前线阵地上,不能随便敬礼的吗?”隋亮忍不住大骂道。
“薛长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名士兵紧张的分辩道。
“算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倒是隋兄弟你,救了愚兄一命!大恩不言谢!”薛伯陵。
“薛大哥,救你是我应该做的,不必放在心上。”隋亮。
“该死的小鬼子!刚才肯定又是鬼子的狙击手!”阵地上一名老兵怒骂道。
“你知道这个鬼子狙击手的信息吗?”薛伯陵。
“回薛长官的话,大约一个星期以前,军长曾经来阵地视察,但是那一天,真是邪了门了,军长隔着老远,就被小鬼子的子弹给打中了胳膊。”老兵。
“距离有多远?”隋亮。
“我们的阵地距离鬼子的阵地至少两千米。”老兵。
“那肯定是狙击手了。”隋亮。
“我也这么想!这个狙击手平均每天都会杀死我们三个兄弟!该死啊!”老兵。
“隋兄弟,看来鬼子跟我们玩心理战呢,派狙击手打击我们的士气。”薛伯陵。
“嗯!薛大哥,你军中可有狙击手?”隋亮。
“呵呵,隋兄弟跟愚兄开玩笑吧?第九战区这么多部队,倒是从来没有过狙击手。”薛伯陵。
“薛大哥,我觉得有必要组建一支全部由狙击手组成的小部队。”隋亮。
“隋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们第九战区的困难很多,枪支都做不到一人一支,你让我去哪里弄狙击枪?”薛伯陵。
“薛大哥,事在人为。我们没有,小鬼子那里不是有吗?”隋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