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了几圈麻将的人只觉得越玩越过瘾,直嚷嚷着干玩没意思,要加些注才好。女郎们都觉得吵闹,也不想跟着郎君们一起,纷纷都告罪了一声便打道回府了。
文茵一看机会来了,忙道:“此套麻将牌就权当赠送给世子爷,小女今日就先告退了。”
仁王世子强硬的拉住她道:“她们可以走,你不行。”
一旁的月娘嫉恨道:“世子爷,您为什么总是......”
“本世子叫你说话了吗?”仁王世子不悦的目光一扫过来,月娘立马乖乖的收了声,她还想当世子妃呢,哪里敢惹仁王世子不悦?
如风知自家哥哥的脾性,只得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冲文茵微微摇头,摆了个“放心”的口型。文茵手腕子被仁王世子攥的生疼,只好说道:“那小女就再赏会春景。”说罢自顾自的走到窗户前看外面的小童放风筝了。
仁王世子心里也在感叹:这女郎真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不过这样的人,刚好就符合他那颗天生就爱热征服的心。
郎君们都觉察出仁王世子对文茵有那个心思,纷纷道:“文家娘子也来一同观牌吧!我们这光打也没什么意思,这有没有什么赌注的?”
文茵看了看众人说道:“诸位郎君皆是君子,那黄白俗物自然是上不得这席面的,该赌什么,小女也是为难呢。”
一郎君道:“不如就赌这些个名刀宝马的雅物便是,十圈一轮,赢家全部拿走,如何?”
有些人本想赌点香艳的,但是转念一想这观月楼可是皇家产业,若是这般白日宣淫,怕是要连累着府里打上一个“家风不正”的罪名,也只得纷纷跟着赞同。
仁王世子也无所谓这些个身外之物,便笑着对文茵道:“文家娘子也一起下场打几圈?”
文茵摆手笑道:“小女研究出这‘麻将’后,日里忙,也就打过一次,手生的很。郎君们赌注这般大,小女一介草民,也无甚相当的啊。”
仁王世子看着她假言辞色的小脸笑道:“文家娘子之注本世子出了,请吧。”说着便对下首的那位郎君使了个眼色,那郎君立马起身,对文茵做了个“请”的手势。
文茵不想赢,也不想输,真真落了个骑虎难下的地步。因着不想暴露太多,她只得步步藏拙,故意打了几张好牌喂给仁王世子,另外两个郎君都嬉笑着说道:“文家娘子真是会疼人,看来这一轮世子爷是赢定了啊!”
文茵此时真是“表面笑嘻嘻,心里mmp”,若是赢了,自己一个女子,胜了三个大男人,保不齐就得落下个“争强好胜”的名头,若是输了,仁王府买单,自己反而因着麻将莫名其妙欠了个人情?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仁王世子赢,反正羊毛都出在羊身上,他自己赢自己的,别人也扯不到她身上来。
这洗牌的时候,那仁王世子的手总是若有似无的拂过文茵的小手,直磨得她心烦,她偷偷看了眼左右,见着这桌布盖得严严实实的,便偷偷用小脚狠狠的踩了他一下!
仁王世子一挑眉,“嘶——”的一声,文茵见状立马装模作样的关切道:“世子爷怎的了?怎么突然脸煞白煞白的?”众人闻言,也都纷纷投来紧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