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赖长生想方设法的想要给小杏儿捂被子时,此刻红星医院的一个病房中,正充斥着一阵压抑的阴霾。
杨厂长看着躺在病床上,如同一个活死人的老父亲,心里不自觉的想起了赖长生在红星广场和他说的话。
“杨厂长,今日我送你一句话,你若信我,你父生!但如若你继续亲信小人,最后只能见到一活死人也!”
这是赖长生的原话。
当时杨厂长以为赖长生是诅咒他父亲,简直是气得不行,更是认为赖长生的脑子不正常。
可是,现在老父亲经过张田芳施针稳住病情,又送到医院手术抢救了三个多小时后,竟然真的如赖长生所说,变成为了一个活死人。
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很显然,赖长生敢那么肯定的说话,定是知道张田芳所用的针法有什么不妥,也预测到了经过张田芳施针后,父亲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换句话说,张田芳居然欺骗了他!
而他却瞎了眼,看不清好坏,亲信了张田芳那个阴险的小人,错把赖长生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最后,自己果然尝到了恶果!
现在该怎么办?杨厂长在病房里来回的踱步,要立即追究张田芳的责任吗?扯淡,自己有证据证明父亲变成这样是张田芳造成的?
根本没有证据,实在是中医太过神秘,有些东西本身就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完全无法取证。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走了!”杨厂长眯着眼睛自语,“赖长生,既然你能猜到这个结果,那就说明你绝非传言的那么肤浅庸俗。”
“治病时漫天要价,吸血敲髓?开什么玩笑!”
“一个医术比张田芳还要厉害的医生,会那般不堪?”
“只是……今日黄昏十分,我在广场上得罪了他,不知道他是否还会愿意帮助父亲治病?”
“此外,就算他愿意出手,但经过这般折腾后,他还能将父亲治愈吗?”
“要是不能……”
原想下去,杨厂长就越是忧心忡忡,对于老父亲的愧疚,更是深刻到骨髓里,让他一阵难以呼吸!
要不是他有眼无珠,亲信了张田芳,父亲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真是自作孽啊!
还有张田芳那天杀的无良医生,等我将父亲治好后,一定会找到证据,将你绳之以法。
杨厂长眼里露出恨色,同时又暗想,明天就是下跪,也要求得赖长生出手救治父亲。
……
赖长生终于还是厚着脸皮,爬上了小杏儿娘两的床。
刚一钻进被窝后,马上就把一个小人儿抱到自己的怀中,逗得小家伙咯咯欢笑。
而这样以来,赖长生就和余策冷贴得近一些了。
可惜,就在他准备继续移动身躯,向余策冷零距离靠近之时,小杏儿趴在他肚子上害羞道:“爸爸,人家是女孩子呢!你可不可以等人家睡着了,再悄悄的亲妈妈呀?”
“他敢!”小杏儿话声刚落下,余策冷的声音就冷冷的传来。
而后似乎感觉不安全,伸手就强行把小杏儿重新抱回床中间。
“我……”赖长生无语,小家伙的妖孽,还有余策冷的冷淡,让他都不知道怎么思考了。
“算了,还是研究空间吧!”无奈之下,他把意识沉入空间中。
实际上,他完全可以肉身进入空间的,但身怀空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为好。
而且他已经决定,空间的存在,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自古就是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