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可以随便被人当枪使,同时也是挖出幕后主使的关键。
翁庆看着秦凯大口吃饭,自己捧着饭碗劝说秦凯道:“陛下是个仁君,深爱着这个国家,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治理国务,平常时候,后宫十天也就去一次,忙的时候,三五个月没进过后宫那是常事,虽然年年选妃,但是除了皇后娘娘,陛下也就五个妃嫔,其中有三个,还是当太子时候陛下赏赐的。”
秦凯扒拉着饭菜,大口吃着,翻着白眼,肚子里都是火气,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我怎么知道,我跟他又不熟。”
翁庆没好气的笑了,果然是一腔孩子气:“你在宫里住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秦凯不做声,继续吃着饭菜,翁庆拿出秦凯的地图。
这幅地图是新画的,不能说错,只是好些地方都经过了翻新,也就是说,秦凯背后应该有位曾经在宫里待过的老人。
翁庆诈秦凯道:“你的地图谁给你画的,都画错了。”
秦凯懒得理翁庆,根本不上套,牙缝冒出来两个字:“你管。”
翁庆笑了:“你跑不了的,不怕告诉你,你这地图,大方位没啥错,但是好些地方五年前,宫里翻新,改过了,一会儿带你去熟悉一下,别冲撞了贵人。”
饭后翁庆果然带着秦凯在宫里几个必经之处转了一圈,来到一条破旧的甬道,甬道还算干净,大白天没有一个人,显得有些冷清。
因为是里面住着的人,不愿意离开,当初翻新的时候,就没有把里面的人挪走,也就没有翻新。
翁庆带着秦凯从甬道走过,一张画纸从数丈高的墙上飞出来,刚好盖住秦凯。
秦凯展开画,是一位女子站在一条热闹的小吃街上,嘴巴里还咬着糖葫芦。
女子梳着双马尾,樱桃小嘴,穿着的是普通农家女子的鹅黄裙,女子并不惊艳,却极其耐看。
翁庆见状,把画卷起来,这反而引起了秦凯的好奇心:“这画上的女人是谁啊。”
翁庆解释道:“这是贤太妃。”
翁庆说着,朝里面喊:“娘娘,您的画飞出来了,我给您送去,您门口接一下。”
秦凯冷笑一声,言语中全是恶意:“这么年轻,果然。”
翁庆笑着解释道:“这是贤太妃年轻时候的画像,贤太妃至今有五十,心态却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天真烂漫。”
说着二人来到门口,门上挂着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匾额,飞鸟阁,三个大字印在上头。
推一下掉漆的朱红大门,大门从里头上了铁锁,只露出一条缝隙,可以把画送进去。
里面的人没有露面,透着缝隙,可以看到里面很多农作物,一位光着脚丫,迈着轻盈的舞步,穿着一身洁白的舞衣,看不清容颜的女子,迅速出现,又很快消失在秦凯的视野里头。
秦凯不解:“这门怎么从里头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