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苏寒身体不舒服,于是去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了。可刚洗好了出来,看见晓滨和遥遥都在把东西往行李箱里面塞。
“你们干吗?要走么?”苏寒边擦头发边问。
“恩,遥遥初三,她明天要上课了。”广漠回答。
遥遥点了点头,然后弯起闪人的大眼睛笑:“恩,不过我七号之后还可以回来的。”
“你回来我们都不在了,还回来干吗啊?”广漠泡了杯牛奶,用勺子搅着。
“为什么啊?”遥遥回头问。
“因为我和苏寒都回重庆了啊。”广漠很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晓滨呢?”遥遥望着晓滨。
“这个……嘿嘿……”晓滨抓头。
“笨呐你,晓滨要陪他女朋友啊。”广漠拿勺子在遥遥眼前晃了晃。
“啊!你们都不在了,那我也不回来了。”遥遥嘟起嘴不满地说。
“没事,你想回来就回来嘛,反正门又不锁的。”晓滨边收拾边说道。
“不锁?”苏寒手上的毛巾顿了顿。
“是呀?怎么你不知道,广漠这屋子常年不锁门,我上次还说呢,给别人住了他都不知道。”晓滨笑着说。
苏寒下意识回头去看门……广漠帅哥的生活真是潇洒不羁啊……
“嘘,这事就咱们几个知道拉。”广漠喝了口牛奶。
“呵。”苏寒干笑着,有个性,我喜欢。
苏寒洗完澡稍微舒服些,也清醒了些,于是就坐在沙发上和遥遥一起看《马达加斯加》,晓滨在写英语作业,写一句话问了苏寒好几次“这个单词怎么拼”,后来索性苏寒去写,他坐在那看电视了。
广漠接到电话是说是朋友喊他出去,刚走,晚上广漠妈妈就打了电话来查岗,晓滨接的,说了个谎给糊弄过去了。
苏寒睡的时候广漠还没回来。
第二天,苏寒是被雨水拍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吵醒的,起来之后觉得很冷,于是拖着被子赤脚走到客厅,遥遥和晓滨都走了,行李都拿走了,整个客厅显得很空荡,苏寒走到另外间卧室,看见广漠睡在床上,还没醒。
苏寒觉得身体都在发寒,头也好晕,想着一定是昨晚睡觉着了凉,于是,耷拉着脑袋,刷牙,洗脸,然后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广漠一会就醒了,看到苏寒裹着被子毫无生气的样子,跑过来问怎么了。
苏寒说:“我头晕,还冷。”
广漠用冰凉的大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就跑去翻箱倒柜地找温度计。
苏寒说:“不用了,我从小到大发烧都没超过38度。
广漠不信,一定要给他测温度“37度8”。
“哈。我说了吧?”苏寒望天笑道。
“要不要去医院呢?”
“不要不要,我对医院缺乏信任感。”
“啊嚏!”刚说完,苏寒就打了个喷嚏。
广漠抽了几张纸递给苏寒说:“要不你就在家里休息,要吃药么?”
苏寒摇头。
广漠说:“你该不会对药也缺乏信任感吧?不吃药病怎么会好?”
苏寒苦着脸说:“药吃多了会变笨的。”
广漠张大了嘴:“我真服了你了,这你也信啊。”
苏寒皱眉:“本来嘛,你没看电视报纸上那么多吃药变痴呆的!”
广漠无奈道:“好好好,我随你吧。”
苏寒吸了吸鼻子,继续看电视。想起妈妈好象说过,感冒了捂出汗来就会好了,苏寒又裹紧了身上的被子,现在要保持温度。
广漠整理好衣服,一边穿鞋子一边问:“我马上要出去,你要吃什么吗,我出去帮你带回来。”
苏寒低头想了会说:“我想吃皮蛋瘦肉粥,有么?”
广漠露出万分惊恐的表情抬头说:“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现在做给你吃吧?”
苏寒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但是看着广漠的表情想,算了,不强人所难,于是说:“永和有卖,我记得我们上次去吃饭的那条街那边有一家,不远。”
“恩。”他点了点头:“在家等我回来。”然后就开门出去了。
苏寒抱着抱枕,对着面前的电视机点了点头。
看了一会电视觉得没意思,苏寒打开了电脑,用了刺客MM的号登上去。
失望……再次失望……一襟晚照还是不在,已经快一周没有见过他了。
看见他不在,苏寒连在游戏里停留的兴趣都没有了。
忽然看见神官月月的名字亮着,于是问她:“你最近看见一襟晚照没?”
月月发了个叹气的表情过来说:“很久没看见那家伙了,玩失踪,老大也在找他呢。”
“哦。”我点了点头,劝自己别多想,也许他真的是有事上不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