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和室友们没沉浸于仙境OL多久就面临着着期末考,对于他们这群平时经常不去上课的堕落人类来说,基本期末考要是不及格那是肯定要挂科的,那群挂着教授头衔的老师们也对这些缺席缺的厉害的学生们虎视耽耽,平时上课也是苦于人多,不能每节都点名,期末考如果不及格,那基本是肯定不会放过的。
没办法,期末每门课都要划重点,不去简直是找死,于是苏寒起了个大早,踢了踢寝室被子里的几个还在梦乡的室友,听见了几声很不情愿的呻吟。
“得了,快起来,今天都说了要划重点,不去想找死吗。”苏寒把那几个像花卷一样的被子一起扯开,室友们一阵痛苦的挣扎,挣扎了两下又不动弹了。
“苏寒啊,你一个人代表我们寝室去就行了嘛,不要折磨我们了,这样美好的早晨应该是在睡梦中度过的……”小林同学说道,又从苏寒手里抢过被子继续去睡了。
苏寒叹了口气,没办法,他只好代表全寝室的兄弟,出席了法学老头子的课,任重道远啊!谁让以后还指望这群禽兽带自己玩游戏呢?
刚到教室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法学课的老头子就走了进来,只见他拿着个名册,苏寒当场就傻了,今天不会点名吧,事实证明好的不灵坏的灵,他这个念头刚有,法学课的老头子就说道:“今天我们点个名。”
教室里一下子沸腾了,要知道,将近两百个人啊,他一学期都没有点过名。
苏寒还真是哭笑不得,笑的是自己人品爆发,难得来上课就撞上他点名,哭的是寝室除了他之外一个都没有来,还要想办法制造那群猪队友都在场的证据,真是太困难了。
随后的点名过程中,就看见一个男生--当然就是苏寒,一下子跑到第一排,一下子跑到最后一排,帮那些此刻还在床上睡着的家伙们答道。
老头子点名就花了半个小时,下面的划重点就变的飞快,苏寒有一种用荧光笔把整本书都涂满的冲动,是的,这些全部是重点,都是重点吧?
就这样折腾了一上午,苏寒的肚子也饿了,于是打了个电话叫兄弟们起床,顺便去餐馆点菜,等他们过来。
就这样,愉快的度过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忙着看书准备考试和论文,苏寒那一寝室的室友们都还挂念着仙境,整天唉声叹气,苏寒把书扔过去,道:“还让不让人活啊,想玩就去玩,不怕挂科你就去。”
然後,寝室安静了,几个大男人继续看书。
总的来说苏寒在寝室里还是属於比较理智型的人,当然!这是必须的。能不理智吗?苏寒如果要是不理智,整个寝室肯定全玩完!挂科重修是小事,可他心疼的是钱啊!那补考重修费可以买多少张点卡啊!
这样考试前的临时抱佛脚的时光,估计每年都会在不同的大学,不同的寝室在上演吧……
眼看着就要大三了,四年的大学生涯已经过去了一半,再熬一半就要出头了,而新的一届学弟学妹们也该进校了……
最後一天终于考完了,苏寒也没耽搁,收拾了行李就回家去了,车票是早十几天之前就订好的卧铺,可见他想念家的心情是多么的迫切啊。
家在中国的这头……学校在中国的那头……
苏寒在去火车站的公交车上,不禁开始幻想起家里的饭菜多好吃啊,想着想着,口水都快要流了。
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床铺,苏寒就开始转悠起来。几个老乡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打牌,从重庆到镇江,将近四十个小时才能到家,所以苏寒想好了,要准备好足够的消遣打发时间。于是他也没有加入,打算睡觉养养精神。
也不知睡了多久,中途起来吃了次饭,那时候天还黑着,他也没看时间。吃完了又继续睡。
直到有个老乡推了推他,说过了南京了,他才揉了揉眼睛拿了毛巾去洗脸。
老乡说:“嘿,你可真能睡,从上车睡到下车,我算是长见识了。”
苏寒咧开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虽说年年回家,可是每年还是期待回家,说白了就是吃不饱饭的孩子见着什么都想吃一个道理,若是离家近点上学,说不准又觉得家里烦,不想回去呢。
苏寒边刷着牙边傻笑着,想象着回家以后的幸福生活,以及他老妈看见他时,那灿烂的笑容。
正想着,旁边来了个男生,跟苏寒差不多年纪,一副学生样子,站那好象等洗漱室用,于是苏寒往边上挪了挪,让了个空位子给他,可那男生特傻,也不知道挤进来,于是苏寒便回头多看了他两眼,长得挺帅气,浓眉大眼的,鼻子高挺,看起来也特别干净,穿着一耐克的白色T恤,牛仔裤,手腕上还套着个蓝色的护腕。个子也比苏寒高很多,苏寒自从高中毕业,身高就再没往上窜过了,还是停留在175左右,于是看见比自己高的男生还是忍不住的嫉妒了下。
那男生就在旁边那么站着,一直苏寒洗完了脸出来他才进去,苏寒对这人的好感度又上升了,觉得这人特别有礼貌。
这时候列车里的广播响起来,车快到镇江了。
苏寒也不顾周围人,欢呼起来:“啊!家乡!我回来啦!”
车终于停了,苏寒和老乡们一起拿着行李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