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可是来迟了,我们等你很久了!”
“殿下,你对比斗有没有把握?”
两人上前打招呼道,神色带着几分焦急,他们的家族都曾经烜赫一时,祖上也是开国勋贵,可是到了如今,家族人才凋零,早就衰落了。
曹家传到了他这一代,已经逐渐衰落了下来,只剩下他这一根独苗在艰难维持着偌大的侯府。
高家的情况也是这样,不过高家好一点的就是他的弟弟在大名府执掌禁军,勉强算是维持了几分薄面。
所以北方商队每年带回来的财富已经成为了他们家族最大的一项收入了。
如今这田虎闹腾的厉害,抢了他们两回了,已经影响商队的发展了,这让曹元和高永德忧心万分,对于这田虎,高永德的弟弟高永享派遣军卒到横山清缴了两回,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其实赵柄对于北方商队反而没有这么焦急,宁国公府目前主要的收入来自于南方和一些店铺,北方商队带回来的利润分摊之后就少了许多。
当赵柄坐定后,两人便上前询问解决的法子,神色也带着几分愤怒。
“殿下,这田虎似乎针对我们,是不是北方商队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啊?”
曹元虽然是没落的勋贵,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反而最是清楚,高永德也蹙眉问道:“这田虎两次的抢劫都时机恰到,虽然没有造成货物的损失,但是护卫每次都伤亡惨重,每一个人的安家费和护理费用就是一大笔开销,会不会有人通风报信。”
高永德和曹元担心的就是触犯了其他人的利益,但是商队每年带回来的财富让两人已经尝到了甜头,不会轻易放弃这个事情,如果真的有人从中捣乱,他们也不介意殊死一搏,但是却不能莽撞了,需要好好的谋算一番,尤其是曹元,他虽然没落了,但也曾是大宋的勋贵之家,底蕴还是有一些,真的有人找他的晦气,家中的家将也能够拼死一搏了。
赵柄看着两人的神态,一抹笑意在眼中闪现,却故作神秘的摆了摆手道:“我们贩卖的是烈性酒水、香水之类的东西,这些货物大多是我们独家经营,和其他人的财路不冲突,至于丝绸、茶叶等物品也是小宗贩卖,更不会触犯其他人的利益,再说了,我们三个人在那些勋贵和大臣的眼中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商队带回来的财富还没有人家一半的多,谁会理会我们。我那几个皇兄闹腾的比我们厉害多了,也没有见到那个大佬跳出来。”
赵柄说话的时候,两人也认真的听着,他们知晓这位小殿下虽然年龄小,但是极为有主意的,当日也正是他拉着自己等人建立了这一支商队,才解决了两家窘迫的局面。
当听到赵柄的话,两人心中都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那些大佬,在这大宋,他们还不怕谁的。
赵柄看到两人的神色,轻轻的咳嗽了下,故意露出不忿道:“这田虎之所以敢一而再再二三的抢劫我们,乃是因为我们是众多商队中最弱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