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奚忍不住又笑了出来,他道:“本座只跟你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沈云卿看贺兰奚一点也不认真,还嬉皮笑脸的样子,她气不打一处来,抓着贺兰奚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丫头,你最近小狗附身了么?”贺兰奚非常无奈,他收敛了笑容认真的道:“什么来者不拒,死抓不放?除了你,你见过哪个女人敢这么靠近本座的?放心,她也就摸过那个假货的手。”
“那以前没有,以后呢?是不是只要敢靠近了,你都招收不误啊?你走吧,赶紧走!”
沈云卿又推开贺兰奚,贺兰奚十分无奈只得一把抱着沈云卿,把她摁在床上,然后居高临下吻上她的唇,让她再说不出这些没边际的气话。
然而沈云卿开始挣扎起来。贺兰奚将她的手按下来:“丫头,别闹,我只喜欢你一个,没有别人。”
沈云卿心一软,耳根子一红,扭过头不说话了。
贺兰奚轻轻的吻上沈云卿的额头,脸颊,唇,脖子,一路向下,紧接着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腰。
沈云卿转过头,她在贺兰奚的眼里看到了炙热的感情。
几个画面闪过脑海,她心里蓦的一缩,身子也跟着颤了一颤。贺兰奚看到了沈云卿眼里的恐惧,他蹙起眉头,停了下来。
“睡吧”贺兰奚无奈的叹了一声,看来他的丫头心里有了阴影,着急不得。看得到吃不着的滋味真是难受,但他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受着了。
皇帝到达泰山行宫之后的第二天,大臣以及家眷也跟着到了。
在前往泰山行宫的官道之上,皇上遭遇刺客行刺,差点就伤到了龙体,还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而在泰山行宫之内,贺兰奚被袭击身受重伤,生死未卜。
一时间,泰山行宫的气氛变得紧张诡异起来,所有人都嗅到了泰山脚下浓烈的硝烟以及极度危险的气息。
到达泰山行宫的人都变得十分谨慎,小心翼翼,尽量低调,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掉进万丈深渊再爬不起来。
但这都阻止不了一场席卷一切的暴风雨的来临,这注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一间房间之内,一个太监低着头端着一衷汤进了房间。
“奴才参见惠妃娘娘”
沈凤仪抬眼看向那个太监,只见他从衣袖里取出一张纸条以及一包粉末,放在桌面上,他道:“二公子说,现在行宫查得很严,这药只能一味一味的送,到时候齐了您混合在一起,兑上开水,要一直泡在开水里至少两个时辰,药水方能制成。”
“二公子还提醒您,小不忍则乱大谋,能否报仇在此一举。”
沈凤仪将纸条和粉末拿了起来,她道:“告诉表哥,这一次计划绝对不会再有纰漏,沈云卿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那太监退了下去,她拿着手中的药包,看了一阵子之后,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祭天?等着祭你自个儿吧!”
朱砂的尾巴绕在沈云卿的手指之上,蛇头靠在沈云卿指尖上吐着蛇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