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脚步同时停了下来，季歆侧头看向她，嘴角带着微笑：
“有事？”
赵如月双颊泛红，眼里满是羞涩，看了她一眼，她低下了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试卷的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季歆稍微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笑了一下，转过身来，目光悠悠的看着她：
“不是故意的？那是有意的？”
“……不不是”她连忙摆手否认。
“如果你的道歉不是真心的，那就别说出口，不是真心的抱歉，谁都不会稀罕，这样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更虚伪。”
赵如月低着头，以至于让人看不清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只是依稀的感觉到她身形微僵。
季歆一字一句慢悠悠说完，嘴角的笑意也随之消失，“所以，你的道歉是真心的吗？”
赵如月慢慢抬起头，笑容有些僵硬：
“当然……是真心的。”
季歆目光幽深，看的她心底没由的一阵发虚。
“是吗？但愿如此。”
……
出了教学楼，顾彻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路小小和季歆。
“歆歆，你直接揍她一顿好不好，看着就烦，婆婆妈妈装模作样的！”
想想赵如月羞羞答答，欲语还休的样子，她就烦，怎么还有这样的女生，真把自己当林黛玉啊！
季歆伸手弹了陆小小额头一下，斜了她一眼：
“别动不动的就让我去揍人，那样显得多粗俗！”
陆小小打开她的手，翻了个白眼：
“……呵呵！”
说的跟她没这么干过一样！
几个人快走到车棚的时候，陆小小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自行车上单腿撑地，跟别人聊的正嗨的池樊。
“池樊！”
不在教室等她，居然跑到这来跟人聊天了！
“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