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它吃的都是啥,为什么把驴给我吃死了。”支书心里也有了谱儿,就是不敢确定。
“我没给驴吃啥,就是回来的时候在苞米地给撸了点苞米叶子。之后就又给了点苞米碎儿,它胃口挺好的啊。”
“你在哪块地撸的苞米叶子。”
支书忙问道。
“就在进村地头儿那里,平时都不祸害那边儿,但今天驴饿了,我也懒得进山,就……”老把式道:“咋的了。”
“昨天不是开过会嘛,我都告诉你们地边儿那块地要喷药,要做试验,你们怎么就不听。”
“我们也没想到那药这么厉害,还能吃死驴。”
赵大远马上道:“这可和我闺女无关,她是立了牌子的,我都埋了挺大一个坑里,绝对不会倒。也不可能从这边倒在坑里,是有人故意拔了扔进去的。”他把那块板子拿出来道:“你看看,见到过这个没有。”
“没有啊,要是有这样的牌子,我就算再瞎也不可能给驴子弄那里的苞米叶子啊。再懒,我也得移几步。”老把式甩了一把鼻涕,擦了擦眼泪道。
这个时候叶云奎走进来,道:“爸,发生啥事儿了。娇娇在家惦记着,让我来看看。”
赵大远跺脚道:“有人把娇娇立的牌子给拔了扔沟里,结果害死了咱们大队的驴。”
“玛的,让我知道是谁,弄死他。”差点将罪过赖给自己媳妇儿,叶云奎一听可不干了。
支书大概也被他这虎气感染,平时再镇定的人如今也受不了啦,摸了摸驴子道:“我知道是谁,来几个人咱们去找她。”
赵大远让叶云奎将自己闺女叫来,这事儿得让她先把责任摘出去,别死了驴怪在他们赵家身上。
叶云奎没一会儿就把赵娇娇和赵家所有人都叫过来了,一听死了驴,大家都挺担心的。毕竟,这驴是吃他们家药给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