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冬，纵使是上京这样繁华的城市也隐约透露出一丝萧瑟。
顾之夏怕冷，虽然办公室开着暖气，但她还是手捧着一杯热茶，缩着脖子坐在办公桌边。
叶凌修看似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但他时不时从屏幕前移开眼神，看到女孩穿着毛茸茸的毛衣蜷缩在座位上，更是像足了一个小仓鼠。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没等叶凌修应允那人便直接一把推开了门。
乔宇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作为一名优秀的特助，这样有失专业的表情是极其少有的。
“叶总，出大事了！”也不管叶凌修会不会怪罪，乔宇大声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叶凌修面色略有不悦，乔宇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冒冒失失的了。
注意到叶凌修的表情，乔宇这才意识到自己太不专业了。
叶凌修盯着乔宇，用眼神催促他快点说下去，乔宇下意识瞥了眼顾之夏的方向。
但他顾不了那么多，这次着实是出了大岔子。他站在原地大口地呼吸，让自己的气息稍稍平顺了一些，这才继续开口。
“叶总，祁城那个项目出问题了。刚才何书记打电话来说，不用修改项目方案了，这个项目他们给了另一家公司，已经初步拟合同了。”
一口气说完，乔宇有些紧张地看着叶凌修。
这个项目是叶凌修直接对接的，是个由祁城政府牵头的大项目，方案也改了好几版。前些天叶凌修出差到祁城也是为了谈这个项目，最终方案双方已经基本敲定，就等最终方案修改好直接签合同了。
“哪家公司？”叶凌修开口，声音冰冷得就像窗外的天气，几乎带着冰碴。
“是祁城本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何书记说是政府出台了新文件，要扶持本地企业。”
闻言，叶凌修阴郁的脸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满是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