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沄问道：“公司会不会不让上下级谈恋爱？”
贺渊一顿，“我没立过这样的规律。”
是没立过，但全公司上下几乎都默认了。
不是没有过谈恋爱的小情侣，只不过演变到最后，不是分手了就是一方辞职。
“哦，”曲小沄有点明白他意思了，但又想逗他一下，“那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为了避嫌是不是应该辞职？”
贺渊：“……”
他蹙眉，“辞什么职？”
在一起了为什么要辞职？
嫌平时不够忙见得太多？
没等曲小沄回答，贺渊便道：“别辞职了，不然我不习惯。”
他觉得自己习惯不了。
曲小沄不说话了。
她喜欢贺渊，怎么舍得大美人追在她身后跑。
她其实这段时间一直有一件事很想做。
“我可以亲你一口吗？”
贺渊：“？”
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前一秒还是他在表白，后一秒被表白的对象就问可不可以亲他？
他是真的真的很不懂。
但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他是不会拒绝这样的美事。
“可以。”
下一秒，副驾驶座上的姑娘凑过来，贴上了他的唇。
她很大胆，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
贺渊被撩拨得喘了口气，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曲秘书是不是等这一刻很久了？”贺渊轻声问道。
“是啊。”曲小沄勾唇。
——
国庆那天晚上，他们确定了关系。
曲小沄很喜欢贺渊。
这是她人生中遇见的第一个，这样让她觉得原来男女之事是这种玩意儿的男人。
贺渊为人真的公私分明。
在公司的时候从不亲她抱她。
但一离开工作的范围，……他真的很欲。
曲小沄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性感，他很喜欢接吻，有反应了也不会碰她。
贺渊说：“太早了——”
曲小沄都25岁了。
贺渊总不至于因为大她八岁而有犯罪感吧？
后来又过了三个月时间，曲小沄还是从贺氏辞职，去别家公司实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