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遥翻了个白眼儿没再接话,辩论就辩论,讲道理就讲道理,辩不赢,讲不赢,就说人长了一张利嘴,这不是人身攻击吗?
萧玄抱着萧霖在夏遥左手边的位置坐下,坐下后,将萧霖放在了凳子上。
他倒是觉得夏遥说得十分地有道理,也不喜欢用出身去定义别人,更不觉得与丫环坐在一起是什么自降身份的事儿。
以前在边关,他也曾跟普通兵卒同坐一桌饮酒吃肉。
“座呀。”夏遥又招呼了一声。
采薇她们对视一眼,拘谨地在右方和下方坐下,两人坐一张凳子。
只一张桌子,侍卫们自然便坐不下了,但是他们也并不在意,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坐。
谢娆袖中的手收紧握成了拳头,心中充满了不解,不解萧玄为何要跟着夏药这个卑贱农女一起胡来,跟这些个卑贱的丫鬟同坐一桌。
他这样做,不就是认同这卑贱农女的说法吗?
他可知,夏药这卑贱农女宁愿把位置给丫环们坐,也不让她拼桌,是在表达,在这农女心里,她还不如这些个丫环。
虽然没位置了,但是萧灏和谢娆也并未离开,而是出了两百两银子,让一家三口把桌子让给了他们。
那一家三口,欢欢喜喜地拿着二百两银子走了。出来逛个灯会,喝了一壶好茶,一文钱没给,还得了两百两银子,简直是血赚。
萧灏让小二重新把桌子和凳子都擦了,坐的时候还得意地冲夏遥抬了抬下巴。
喝着茶的夏遥,嘲讽地勾了勾唇,觉得这萧灏的脸上就写着“冤大头”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