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支开羽乔姐姐,就是为了赶时间去教堂。
希望教堂运送物资的车还没有走。
墨轻歌牵着凯拉出了军事保护区的医院,穿过一条街,打了一辆车,给司机报了地址,用学会的当地语言,刻意说了一句,“大叔,别以为我不是当地人就故意绕圈哦。”
司机大叔是个四十多岁的乌克兰男人,皮肤晒得黝黑,看着坐在后面的女娃娃,哈哈大笑,“小姑娘,放心好了,我不是黑心肝的人。”
不怪墨轻歌这么说,因为她遇到几次这样的事情,司机许是见她年岁小,是亚洲人,又不熟当地的交通路线,眼睛又看不见,穿着打扮又不像穷人家的孩子,自然在她身上宰一笔钱。
墨轻歌笑笑,听着司机大叔哼着乌克兰的歌谣,降下车窗,脑袋枕在手背上,也跟着哼了起来。
司机大叔果然没有骗她,按照计程车正常收费,她下车的时候,还帮她打开了车门。
“谢谢。”
墨轻歌付钱之后,牵着凯拉进入教堂。
厄尔斯神父和几个姐姐们,还有几个孩子正在清点物资。
厄尔斯神父是这个教堂的主人。
纯正的乌克兰人。
五十多岁,待人特别和蔼。
还教会了墨轻歌许多当地民谣和语言。
那些姐姐们,还有一些孩子都是他收养的,实则,这个教堂就是一个孤儿院。
厄尔斯神父见到墨轻歌来,抚着黑幽幽的胡子,中文说的还算流利:“轻歌,你怎么来了?不是请假了吗?”
墨轻歌将身上背着的小包拿下来,从包里拿出一些糖果和点心,分给年岁小的孩子们,对厄尔斯神父说:“我今天没事,神父大叔,我们今天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