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玉成长枪即将刺中单雄信之时,一杆银枪从远处而来,将陈玉成的长枪磕飞,救下了单雄信一命。
但陈玉成的长枪毕竟势急,因此单雄信虽说逃得一条性命,但是头盔却被陈玉成的长枪给挑飞了。看到自己头盔飞出情景,单雄信心神俱丧。他明白,若非那突如其来的一杆银枪挡了陈玉成的长枪一下,自己心中绝对没有机会站在这里。
而单雄信此时看来那杆救下自己的银枪的主人,谢道:“多谢罗成兄弟救命之恩。”
罗成望了单雄信一眼,眼神示意单雄信回去,而自己则是紧握五钩神飞亮银枪,一双眼眸紧盯对面的陈玉成,战意昂扬。
单雄信看到罗成这副冷漠的样子,单雄信虽说心中不满,不过他也知道罗成就是这样的性格,即使是面对公孙续与公孙瓒也依旧是这副冷漠的样子。所以单雄信虽说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更何况,这次若非是罗成出手,自己早就殒命在这陈玉成枪下了。
单雄信此时也不敢再去骑马了,拖着自己的金钉枣阳说就往大营而走。
就在单雄信走进大营之时就望见公孙瓒一行人在营门之处张望,看到公孙瓒,在想到自己先前在大帐之中的豪情壮语,单雄信心中悲愧至极。
只见单雄信将金钉枣阳槊丢在一边,对公孙瓒道:“末将未能将那陈玉成斩于马下,还险些丧命与他手,损我军士气,现在特来向将军请罪。请将军责罚。”
单经望着请罪的单雄信,想要为单雄信求情,却又不知道公孙瓒的态度,一时半会之间也不敢站出来。
公孙瓒望着单雄信,久久不语。
而单经看着公孙瓒这副模样,心一横,站出道:“将军,此战并非雄信之过,若非雄信座下战马马失前蹄,此番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望主公绕过雄信这一回。”
单雄信望着为自己向公孙瓒求情的单经,呜咽道:“大哥。”
公孙瓒看着自己面前的单经与单雄信二人,大笑一声道:“雄信乃是当世猛将,岂能因为这一次失利而如此沮丧。”
单雄信看着公孙瓒:“将军••••••”
公孙瓒道:“若是我因为这一次的失利就将如此猛士斩杀,那天下人还不知道如何耻笑于我。雄信也无需太过在意,我看若非你座下战马马失前蹄,那陈玉成绝非你的对手。这样吧,此次之后,待我等回到右北平,你可从我的珍藏之中挑选一匹战马作为你的坐骑如何?”
单雄信望着公孙瓒如此行为,早已感动不已,道:“单雄信多谢主公不杀之恩,日后单雄信必将为主公效死。”
公孙瓒道:“好,这样才是我幽州好男儿,你且去找一匹战马来,来与我等一起看看那陈玉成是不是罗成的对手。”
公孙瓒不愧是一方诸侯,几句言语便将单雄信真正收于麾下。以前的单雄信还有点待价而沽的意思,但这一次,单雄信是真正愿意为公孙瓒效死了。
不一会儿,单雄信便又找来了一匹战马,与公孙瓒等人一起在营门之处观看那两军阵前的大战。
见公孙瓒与严纲、单经等人一脸担心的模样,单雄信道:“主公无需忧心,那陈玉成的武艺与末将不过在伯仲之间,而罗成兄弟的武艺高出末将不止一筹,那陈玉成必定不是罗成兄弟的对手,不出一百个回合,陈玉成必定败在罗成兄弟手中。”
严纲、单经等人听了单雄信的话纷纷放下心来,单雄信是与陈玉成不相上下的猛将,他的话对于眼前的这场大战来说是极具参考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