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内
暖灯昏暗摇曳,照射在雪白的大墙上,投射出一种异样的朦胧美。
她立马伸手推他,皱着眉头道:“我明天要工作!”
他点头,“知道,一次,成不成?”
“不成!”她冷漠的推开他,自己掀开被子下了床,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漱。
他仰首看了她一眼,重重的坠在大床上,摸了下额前的湿发,欲望得不到舒缓,难受极了。
半小时后
秦然从浴室出来,抬脚去了外室吹头发。
等到再次进来时,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太太……”他从被褥下抬起头,语气泛着可怜。
秦然冷嗤一声,去了衣帽间,她这半个月都是被他这副样子骗上床的,她这次再信他就不是秦然!
男人见她毫不留情的走了,修长的腿从被子下伸了出来,踹开遮挡的被子,轻声叹气,“这招竟然不管用了……”
不应该啊!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等的昏昏欲睡了。
秦然上手,将他推到一边去,道:“你今晚离我远些,我最近是危险期!”
“危险期?”他眸子一亮,比那星辰还要璀璨闪耀,觉也不睡了,翻过身来看她道:“那我们……”
“想都不要想!”她冷冷的打断他,掀开被角上了床,道:“我没有备孕计划!”
“为什么?”他语气有些受伤,撑手压了过来,低喃:“太太……我们可以再要一个的。”
“不想!”她撇过脸去,低哼道:“有诺诺衣衣我已经满足了!”
“可母亲也想——”
“别提母亲,你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她烦躁的转过身子去,背对着他,一点儿都不想谈这些事情。
他收回手,转而摸向上空的暖灯开关,低声:“好,太太不愿,我便遵从太太的意愿,睡觉吧!”
房间内一瞬寂静黑暗。
秦然在闭上眼睛之前,瞅了一眼身旁的黑影,果不其然,又不睡觉,搁那儿坐着呢!
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对她呢,还是对他自己呢?
她狠心的闭上眼,才不管他,自己愿意坐在这儿便坐!不睡觉就算!
时间便这样悄悄流过
一个人便这样坐在大床上,垂着眸子也不知道在这黑暗之中在想些什么?
一个人闭着眼睛睡觉,盖着被子从上到下,却呼吸急促烦闷的厉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两个人好像在比赛一样,谁也不比谁落后似的。
就看谁先心软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长到秦然感觉已经数了有三千一百八十多只羊了一般久,还不见身旁的男人躺下来睡觉。
不由的坐起身子,怒道:“贺衍!!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身子僵硬的不行,稍微的动了一下,沙哑道:“我在想事情,太太先睡吧!”
“你在想什么?半夜不睡觉坐在这儿想事情?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吧?!”
“没有……”
“睡觉!!”她伸手便将他扯了下来,态度强硬的往被子下塞去,跟塞棉花一样,奈何这个“棉花”她塞不动。
他顺势的躺了下来,压在她的身上低哑道:“太太,我们生个孩子吧?姓贺,我养!”
她身子一顿,认真的抬眸看向他,轻笑:“你便知道我下一胎生的就是儿子吗?再说了,衣衣便姓贺!二爷应该觉得满足!”
“我不满足,我怎么满足?”他低下头去,埋在她的肩胛骨间,从嗓子眼发出低沉的声音来,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清香,爱意尽显,“一个不在我身边度过五年不知他的存在,一个在我身边度过五年却没有在意过,又怎么满足?”
“太太,再生一个吧?”
“我陪他从出生到五岁,从五岁再至成人。”
“也陪太太,一起陪着他成长……”
后来
秦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只知道自己,又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