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下水很多,林向北没有全盛出来,留着点明天吃。
再来点清爽的素什锦和绿豆汤,一个字,美!
又是陈凡洗碗。
“你那衬衣呢?从明天开始碗我让高洋洗,以后洗碗你们也分着干。”
陈凡心想,高洋肯定会想尽办法耍赖,“在我屋里,等下我洗完拿给你。”
虽然衬衣不能穿了,但陈凡还是洗干净叠起来收好,没有到处乱扔。
不管谁家的破衣服都没乱扔的。
稍微好一点的地方可以剪下来继续补衣服,坏的没办法用的就当抹布。
林向北正在整理原主包袱里那些彩色绣线,“放那吧,我保证补的比你新买的衬衣还好看。”
原本林向北只会舞刀弄棒,哪里会针线,身边的朋友会的也不多,衣服没等到穿破,只要不喜欢就全扔了。
现在为什么回了呢?
大概就是她穿书的金手指吧。
原本的林向北学只上到小学毕业,却是从小正正经经跟母亲学过补衣服和绣花的,而且绣的还特别好。
林母说她也是跟林向北的姥姥学的,姥姥以前因为针线活尤其出色做过丫鬟,嫁人后甚至还卖绣活贴补过家用。
林向北偷偷试过,这手绣活绝艺她居然也莫名其妙会了。
就算没有陈凡衣服破了的事,她也得做点什么显摆显摆。
“先放我这吧,最多三天,再看到这件衣服你肯定惊掉下巴。”
“这个送给你补补身体,就当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和特别好吃的伙食。”
这时,陈凡把另一只手上拿的那罐麦乳精递给林向北。
“给我的?这么贵重的礼物不能收。什么照顾不照顾的,你还帮我干活了呢,你自己拿去喝吧,你也不容易。”
陈凡觉得她最后那句话意有所指,不过没有多问,只是固执的把麦乳精直接往她怀里怼、松手。
不抱住就要掉,林向北只能抱住。
“哎,真的不行。你这人怎么那么顽固,好了好了,要不咱俩各退一步,我要一半行不行?”
最后林向北找了个已经看不出上面印字的铁皮罐子倒了半罐麦乳精。
晚上,陈凡偷偷摸摸又去了骡棚。
“钱老师、林老,这是我托人买来的麦乳精,每天早晨、晚上你们弄点兑在水里补充下营养。”
“说你怎么就是不听,这东西多贵!我不喝,拿走!”钱老本想把它推回去,手的力气没收住、太大,直接掉在地上滚了好几滚。
仿佛把陈凡的一番心意也给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