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果然是你。”叶笙语气笃定,眼神灼灼,似乎早就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
秦越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你这是承认,当日闯入行偷窃之事的人,是你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秦越先生,我叶笙可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之人,什么偷啊窃啊,我绝不认!”叶笙一脸愤慨,仿佛被人冤枉的委屈不甘,统统浮现在眼底。
“那你又怎知我身份?”秦越冷冷的勾了勾唇,抬了抬被咬的手臂,似乎在提醒她如果她不是当日那个人又为什么咬他。
“昨夜佛祖托梦,道今日有名秦越的美人儿来我锦瑟院,让我务必咬一口已断日后纠纷……”叶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拢了拢领口,当下才觉得天气冷得厉害,她说着边往自己房间走去。
“你与秦大照过面。”秦越跟在叶笙身后,冷不丁的说出一个残忍的事实,他眼神斜睨,一脸:任你胡说八道我有铁证你就继续扯把。
叶笙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没让秦越继续往里面走,她柳眉一竖,“我说你干嘛呢,非说我去过什么什么地方偷东西,照过面又怎么?人有相似没听过?我今儿就是跟你说了,我哪都没去过!要东西没有!要报仇,找别人去!”
说罢,叶笙就要关门,开玩笑,到了她嘴里的东西要吐出来,不可能不存在!再说她临走之前帮秦越压制了体内的毒性还是大大的救了他了,还敢上门寻仇!
秦越看着叶笙生动的脸,似乎看到了一个炸毛的猫咪,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来,他长臂一伸,挡住了那欲关上的门,道,“你误会了,我并非来报仇,也非来要东西。”
叶笙瞪眼:那你来干嘛?
“是你替我压制了体内的毒。”秦越垂眸,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句,他眸光深深,说罢停顿了下来,等着叶笙的回答。
“嗯哼?然后呢?”叶笙心里依然满是警惕和戒备,她挑了挑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等着秦越继续说。
“你是否能为我解身上之毒?”秦越也不拐弯抹角,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或者说,愿不愿意替我解毒?”
“哦?”叶笙拉长了尾音,这才继续开始打量秦越,一个深居寺庙之中的废太子,身中剧毒多年,每每毒发都深受折磨,因出现了一个可能可以解毒之人他便亲自上门,真是一个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啊。
或者啊,不甘?
“你身上的毒我只知极为霸道,尚未有解毒之法,但压制不成问题,只是我帮你有什么好处?”叶笙也不再否认,干脆直接进入重点。
“黄金万两,或者,你想要什么?”秦越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思索他最大程度能给什么。
叶笙双手环胸倚在门上,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勾唇一笑,“如果我就是不愿意呢?”
秦越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一脸漠然,良久才轻启薄唇,“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