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行了的意思。
瘫痪在床,没几天活头的意思。
老夫人震怒。
命人将全家人聚集在一起,势要治陈安邦的罪。
国公夫人窃喜,她没想到惊喜来得这样快,还没来得及出手,陈安邦就自己犯蠢。
她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抹眼泪就行了。
毕竟气死老爹的名声传出去,便是皇帝也容不下他这样的人当世子。
原本她还想着说袁家人死得太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安排他们暴露跟陈安邦的关系就死了。
还死在嘴馋上。
就很郁闷。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无心插柳柳成荫。
人陆续来齐了,来的路上也知道了缘由,一个个的都只抹眼泪,不敢吭声。
老夫人让陈安邦跪下。
陈安邦乖乖跪下。
老夫人开始数落他的罪状,数落完了陈安邦就叫屈。
“祖母,我知道我平日里混账,也做了很多让爹生气的事情。
但凡是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认,可这件事我没做过!
谁说的这话,让他出来跟我对质!
再有,这事儿还能问衙门,实在不行去衙门报案也行!”
“若真是我做的,该坐牢坐牢,该杀头杀头,我都认!”
“世子,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还要闹到外头去,这是看国公府还不够乱么?”
“如今国公爷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气老夫人,老夫人对你这么好,从小到大都护着你,你怎么就不能让老夫人省点儿心呢?”
陈安邦冷笑:“二婶儿,我都不怕进衙门,你慌什么?是怕衙门查清楚这事儿还我个清白吗?”
黄氏被他这么一说就噎住了。
陈安邦继续对老夫人道:“祖母,这件事不难查,当时谁来跟爹说这件事的,喊出来一问便知!”
“这件事不弄清楚,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害人。”
“孙儿名声本来就不好,被人泼脏水也无所谓,但这件事实在是蹊跷,若是不把背后的人找出来,国公府怕是永无宁日!”
“甚至……”
“甚至有人想搞垮国公府!”
陈安邦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件事再争执下去也没用,关键他说得对,他都不怕报官,旁人怕什么报官?
难道是真做了什么心虚不成?
老夫人本就宠陈安邦,这会儿生气发怒也是因为儿子出事儿。
如今沈安邦信誓旦旦地说他是冤枉的,老夫人当即就多想了几分,立刻让当时在场的下人都出来,仔细描述一遍怎么回事儿。
然后命人去找来给国公爷报信的管事。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回禀,说府里找不到那名管事,且那管事的妻儿都不见了。
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派人出府去找。
又命人去外头听风声,看看街上有没有人在传陈安邦欺男霸女,把人腿打折了的事儿。
下人们只说那管事来禀报了陈安邦闯祸,并没有说被打残的人是谁,家住何处。
这就是巨大的疑点。
一时间,屋里又陷入了沉寂。
各怀心思的众人都不吭声,就连呼吸都不敢动静儿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