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斐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黎勇心里更是没底。
如果说刚刚他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谢斐拿不出证据……那么现在，他心里那唯一的一丝希望，似乎也破灭了！
见他答不上来，谢斐不耐烦了。
一挥手，瞥了田靖一眼，“证据。”
田靖立刻站起来，走到黎勇身边，“黎经理，麻烦让让。”
黎勇赶紧让到一边，田靖抱着笔记本电脑坐下，敲击了几下键盘后，屏幕上刚刚的策划案已经被替代了。
替代策划案的，是几张照片。
照片中，是黎勇和另外一个人。
两人在一家露天咖啡馆，桌子上摆着几份文件。
照片拍摄的角度不同，但是都清晰的展现出这两人是谁。
除了黎勇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姜致清！
几张照片中，两人要么交头接耳、要么黎勇手指着文件在说什么、要么姜致清笑着看向黎勇。
平时看似严厉的姜致清，照片中笑容灿烂。
一张老脸，都皱成了菊花。
黎勇脸色发白，嘴唇都在颤抖。
但是他明显不甘心，还在强行狡辩，“谢总，不过是几张照片而已，这能说明什么？”
“更何况，我跟姜总本来就是老相识！”
他咬牙强撑着，“这件事情老爷也是知道的，谢总如果不相信，可以立刻给老爷打个电话，好好问问！”
黎勇跟姜致清，的确是认识的。
第一，两个人是大学同学；
第二，早前黎勇在姜氏集团做事。
后来被谢景善，挖来了谢氏集团。
那会儿，姜氏集团在帝都也是有头有脸的存在，与谢氏集团并称“帝都两巨头”。
也是在那时候，谢景善把黎勇挖来了谢氏。
“你认为，几张照片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谢斐冷笑着看着他，脸上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中的那一抹阴沉，“田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