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福现在算是一楼的管事的,因为有了余梓的授意,一楼的那些小伙计都听他安排。
眼看着这来的几个人还挺有钱的,一看就不是普通老百姓,王守福立马就走了出来。
“诶,几位客官,里边儿请。”王守福伸出手,做出个请的姿势,“可别光站在外边儿啊,这火锅香味虽浓,可还是吃进嘴里才知道味儿怎么样。”
在余梓的教导下,王守福迎宾的话儿说的是越来越顺嘴了,而且就算酒楼门口来的人是县老爷,王守福估计也不会怯场啥的。
来了酒楼就是客,既然是客人,那他们就得把客人摆在第一的位置,客人就是他们的天,这是余梓说给所有伙计听的话,并且还让他们每天念上几遍,记着这些话。
所以这些人往门口一站,还站了这么久,酒楼里都没伙计出来赶人。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穿着如何,酒楼怕得罪人,他们没赶人走完完全全是得了余梓的“教导”,尽管那几人站在门口还挡了不少客人进出的路。
站在门口的一行总共有五人,中间那个年轻公子一看就是打头的,他身穿白色的棉袍,脖颈那里还围着一圈儿的皮毛,那副模样一瞧就知道是个很有钱的公子哥儿。
站在他两侧的人看起来也不赖,腰间都挂着一看就很珍贵的玉佩,穿的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另外两人穿的衣服就粗糙多了,一看就知道是这三个富家子弟带来的小厮。
一行人听着王守福这话,都看向中间那位公子,中间那人似乎是打量够了这酒楼,便抬脚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