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黎啸一脸防备,仿佛画面中的人不是美女,而是野兽!
连笙见他摆出一副防御的姿态,高大的个子愣是瑟缩成了一团,就好像是在气沉丹田,准备随时穿越屏幕与她对撕一般。
“喂……”连笙翻了个白眼,“你有必要像防瘟疫一般防着我吗,神经绷得这么紧……该不会是你金屋藏娇了吧?”
黎啸猛地一怔,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这话说对了一半,“娇”到是没藏,但真有个大活人杵在屋里。
“卧槽,不是吧?我随便一说还说中了。”连笙有些意外,不过她的表情一向收放自如,意外了没几秒就恢复了之前懒散的神态,“算了,你注意别让那个人听见我们的对话。”
黎啸想了想,这女人应该确实有正事要说,毕竟她可不是那种会因为寂寞空虚冷就找人瞎聊天的款式。
“你等等。”
黎啸朝煤球使了个眼色,煤球会心地点了点头,跟着自家主人去了卧室。
“现在行了,说吧。”黎啸一屁股坐在床沿边,还很是雅兴地翘了个二郎腿,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一股“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洋盘,“说实话,你单独联系我,这种情况很少见。”
“啊,臭小子,你以为我愿意吗?”连笙叼了一根烟,说话有点儿含糊不清,“我是瞒着霍沉渊找你的。”
“啥?”黎啸吓了一跳,重心一个不稳,差点把二郎腿给翘崩,“你这是什么操作?这样不太好吧,我到时候要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