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鸟儿在鸣叫,三点半开考,现在是四点十五分。(毫无关系的废话= =)
啊~啊,夜叉丸咏叹调的仰着头,想着差不多该开始第十题了吧,小~比~喜~♠~变西索了呢,真是……= =(宝儿,你又抽了……)
撇嘴,无奈于自己手里缺副牌,耸肩,跳下我爱罗的桌子,伸伸懒腰。
“好,接下来公布第十题。”森乃伊比喜此刻颇有喜感的压迫声音适时的响起。
夜叉丸回头,看见了一个女人惨白的脸,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呃,大蛇丸大人,虽然说我很感谢你杀了我姐夫,但是,请不要用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看着我好吗?
八点钟方向,对,对,佐二少就在那里,去看他吧,要不看兜也可以……- -(你个没有节操的男人)
好吧,这个时候举白旗有用吗?(= =你以为你是谁?APH里面的意呆利吗?批量生产白旗啊,踹)
无奈,挥手,微笑,以示友好。^^
完了,那妖孽笑的更YD了……
勘九郎正好赶在森乃伊比喜说话的当口进门,然后,看看,被威胁了吧,小样,我就说你那傀儡戏没戏的,被发现了吧?孩子,学着点吧。
夜叉丸幸灾乐祸着。= =(就没你这样的,以后谁还敢给你当侄子啊……)
“首先,你们需要选择是否接受……”森乃伊比喜童鞋最近一定是被夜叉丸带坏了,吓唬小孩子这事吧,他干的是乐此不疲。= =
手鞠不干了,于是,孩子啊,你的理智呢?
我相信这事搁加流罗身上她肯定是不会这么大惊小怪的,现在的孩子啊,就是没有在战争下洗礼的缘故,嫩。
想当年,木叶和砂隐开战的时候,加流罗搂着自己躲在公园的滑梯底下那份镇定,当时可是火遁、水遁、风遁满天飞舞,雷遁电闪雷鸣的,加流罗依旧一脸淡然的抱着自己讲睡前故事,那份魄力,啧啧,那个声音委婉的,都能参加诗歌比赛了= =
一系列主角们自觉自愿的发挥着自己的主角余热,凸显着自己的与众不同,然后小比喜同学以一种我自岿然不动的大义,站在那一一恐吓过。- -
两个规则,选择不接受当即失去资格,来年在会;
选择接受,要冒着答不出就永远失去参加中忍考试的资格。
啧啧,小比喜,你这厮坏透了,当年不会是参加中忍的时候受什么刺激了吧?
这可不要得哦~你看看,小果实们的脸都白了。(……)
夜叉丸又抽了,这是大家也都知道的事情,抽的原因嘛,他无聊了。- -
78个人,26组,在鸣人的带动下,坚定了信念,一脸果敢的等待着第十题。
话说,手鞠,你奋笔疾书什么呢?(抄勘九郎先前扔过来的答案。= =)
算了,无视。
森乃伊比喜其实是个笑起来很阳光的汉子,都是被木叶暗部的审问科那个幽暗的小灯光毁了人家大好青年的表情。
不就是多了几个疤嘛,这才是男人!
所以,当那个汉子笑的春花灿烂的时候,夜叉丸知道,考试结束了。= =
御手洗红豆,唔,这是个奇妙的女人,虽然夜叉丸一再怀疑过她的性别。
但是无奈,她确实是个女人。
夜叉丸估计,跟过大蛇丸的人,总会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 =
和鸣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热血、一根筋,声音洪亮,好像所有人都是耳背。
最有喜感的是,该同学是典型的乐天派,即使遭过大蛇丸同学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虐待,那孩子依旧活跃于木叶上忍层。
只能说,一方水土一方人,木叶适合养红豆和鸣人。
红豆童鞋和夜叉丸也是坡有些渊源的。
没办法,木叶能看见夜叉丸的人就那么几个,想不熟都难。
这么多年,寂寞才是最可怕的敌人啊……
夜叉丸还是很喜欢红豆孩子的,可惜,在场的下忍精英们并不买红豆的账。
所以,被小比喜吐糟那是必然啊,豆子。
夜叉丸笑眯眯的挥手,打着手势,得到肯定回答,一起去吃丸子吧。= =(一对没出息的,暗号就被你们这么用的吗?)
明天卡卡西班会去第44演习场汇合,接受他们的第二场生存考试。
当晚,夜叉丸无奈的摸着我爱罗的头,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我爱罗大人,我又不是一去不返,明天我们就会在第44演戏场见面了,我有不得不走的理由,相信我吧,明天天一亮您就又会见到我了,我保证。’
我爱罗摆着一脸“你小子前科累累”的表情,根本不准备放行。
勘九郎甚至在一边煽风点火的说了句,“舅舅大人交女朋友了吗?就是那个第二场考试的考官,叫什么来着,你约了她晚上吃饭吧?我看清那个暗号手势了呢。”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么我想火影这部热血动漫里就没勘九郎什么事了。
早被夜叉丸用眼神横死无数次了。
夜叉丸叹,再不回去日向家,日向日足那个多疑的老家伙可就不好交代了,我冤枉啊,我真的不是惦记豆子那点章鱼烧的。(这可信度……)
最后,我爱罗神奇的答应了,在我爱罗首肯的下一秒,夜叉丸撒丫子就没影儿了。
日向宅,日向日足和夜叉丸跪坐在两边,对视。
“夜叉丸大人,您的私事我本无意过问。您知道,但是,小女的中忍考试……”日向日足果然在是族长这个身份之前还是个父亲,担心是在所难免的。
夜叉丸低头沉思,(你继续装- -)‘实话实说,这一次雏田小姐很难晋级……’
日向日足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摇头,“不,我是问,小女的安全问题……”
日向日足其实有些时候,真的是个称职的父亲呢。
夜叉丸抬头,微笑,‘安心吧,我绝对不会让雏田小姐有生命危险的……’
日向日足满意的点点头,沉默了许久,没有向往常一样恭送夜叉丸起身回去,而是沉吟许久,开口“那,宁次……”
‘那孩子前途无量,可惜,这一次……’我们在撒豆子吗?夜叉丸黑线。
(有的时候说话太含蓄了,总是会有这样的毛病。=V=)
日向日足叹,眼神望着和室里幽暗的阴影里那个相框怔怔出神。
许久后又一次无力的叹息,“只求‘活着’二字足矣。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