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雪手一僵，下意识的逃离好友关怀的目光，唇角泛起几分苦涩，有些失神的呢喃着，“我啊，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报仇以后吧！”
许妙婉叹了一口气，没有在问下去。
刚才是气氛刚刚好，她才能问出这一句。
她原本也没指望着程如雪回答，却不想她却答了。
可回是回了，程如雪的这句话却让她心颤了一下。
应该？那就是不确定了？
她心中很是为好友难过，却又不敢在和她说洗去了。
“你看如今这些学生，这神情多么激动，这会他们学起刺绣来，一定事半功倍。”
许妙婉主动将话题岔开了，又转回了菜鸟身上。
程如雪看了一眼，“这是被钱激动的吧！一会让针扎上几次，就不觉得激动了。”
“那也是被扎之后的事情，至少他们这会是群情激动的，好了，我要趁热打铁的教他们了。”
许妙婉说完后，就浅笑着对着底下的菜鸟们道：“好了大家，不要激动了。我们该开始练习了，首先我先教你们分线……”
她和和气气的解说着，底下的菜鸟们也都很配合。
大家都被刚才她说的钱数闪花了眼，这会不自觉的就觉得很激动。
他们要学的可是价值六七位数的活计呢！
实在太让人兴奋了。
程如雪见大家都挺认真的，正好又接收到毒蛇的目光，她沉吟了一下，轻声和许妙婉交代了一下，又递给纪允文一个你好好学的目光，这才朝着门外走去。
毒蛇期间一直在看她的动作，见她眸光闪动着和许妙婉交代时候，他一喜，又看到她紧接着又和那个小子眉来眼去了一番，顿时又有些黯然，忍不住的将目光转开了。
程如雪走到了门口，将门推开，当先走了出去，随即几个老队员也跟着走了出去。
老队员们也都是有眼色的人，他们也都懂毒蛇对程如雪的心思，当即就都找借口走了，没一会会议室们门口就剩下了程如雪和毒蛇两个人了。
“无双，咱们一起走走？”毒蛇斯文俊秀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带着征询的口气问道。
程如雪能看出他有话想说，自然不会拒绝，“那就走呗！”
两个人达成一致后，就往训练场走，路上谁也没说话。
毒蛇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程如雪则是很有耐心等着他先开口。
两个人沉默着走到了训练场边上，毒蛇目光悠远的看向训练场上，正在训练的热火朝天的战友们，眼中带着柔软和浓烈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