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柔男子脸色扭曲一瞬，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无双，我在说一次，我代号是毒蛇，不叫娘炮！”
“哦，知道了，娘炮。”
“毒蛇！”
“娘炮！”
“……”阴柔男子也就是毒蛇嘴角抽搐着，看着程如雪的目光带着几分无奈，“无双，我认输了行不？”
程如雪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我们之间有打赌吗？你怎么就说自己输了呢？”
毒蛇摇头，主动服软，“好啦，好啦，我不会对着你这个小男人下绊子动手脚，这样好了吧！”
程如雪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压根就不在搭理他了。
见此毒蛇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只是带着几分难辨的情绪看了机纪允文一眼。
纪允文对他看似温和，实则不太友好的眼神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还冲着对方礼貌的笑了一下。
毒蛇收回目光，又看了一眼程如雪美好的侧脸，心中一叹，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有些道理他都明白，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却还是觉得不甘心，还是觉得难以放下。
明知道不可能，知道用战友的身份是最好的，所以隐忍着克制着，但是当在看到她对别人的与众不同时，最终还是差点破功。
他从来没有不理智的时候，唯有在她面前，他多想要毫不顾忌的不理智一次。
可最后，到底还是理智让他清醒，因为有些话一旦出口，就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模样。
结果是注定的，叫嚣的不过是他的不甘心而已。
但是在事实面前，不甘心又能如何？
她重情，却又冷情。
若是他明知道不可能还要迈出那步，她对他也不会是此时的态度。
看破不说破，聪明人的做法，却也有些残忍了。
呵，这是她。
偏偏，他就止步在她这样的残忍面前，宁愿装作一切如常，也不想要改变，即使那样让他无比难受，也甘心情愿。
毒蛇怔怔的看着程如雪的侧脸，斯文俊秀的脸上闪过一抹难过，最终却还是苦笑一声，将心思收起。
当做若无其事的问她，“无双，你到底要给这些菜鸟上什么课？”
程如雪明显感觉到他语气没了刚才的那抹不甘心和戾气，心中也稍稍一松，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又换上了另外一句，“你跟去看看就知道了。”
毒蛇秀气一笑，温文清润，“好，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