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要胁!
几个各买了选中的人赢。
沈容不为所动,“我买赵皇子!”
沈容一副不放心的模样,将银票一把拍在注台上,“给我票契,我买赵皇子得第一,一千八百两!”
写票契的太监莞尔一笑,“小姑娘是来送银子的吧?”
立时有人一阵哄笑。
沈容眨了眨眼睛,说真的,她心里还真没底,她可是拿了所有身家来买赵皇子,但愿上天不会和她开玩笑。
她领了票契,立在棋艺擂台前细看。
梁宗卿棋艺是好,眼前瞧着,周状元的棋艺并不比他差。他几乎将所有心思都用在周状元身上,反倒忽视了赵熹。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沈容正瞧得专注,小环扯了她一下:“五姑娘,大姑娘上对子擂台,已经进入决赛。”
她失声一呼,欲前往对子擂台前,怎耐人太多,根本挤不动,她几乎使出吃奶的劲冲,因她年幼,根本就冲不到对子擂台赛的跟前啊。
人群里,有大大喊一声:“周状元与梁宗卿下成和局!”
“和局?怎么会是和局?”
“这是不是说买周状元和梁宗卿的都赚了?”
所有人都兴奋起来,然,台上的梁宗卿、周元朗还在与赵熹对决。
赵熹现在是以一敌二,轻松自如,他因有人直接出十万两银子买他赢,被庄家直接请到了绝赛擂台上,一上台就与梁、周二位大才子对奕。
梁宗卿许是用脑过度,此刻额上淌出密密的汗水。
擂台下,有人大叫着:“梁才子,我买你得第一了,你可别让我输了,你让我胜了,我回家在家供长生牌。”
“周状元,你要输了,你便是我老铁头的灭家仇人!”
在这声声高喊中,任是谁也很难安静。
更有人大喊:“赵皇子,你不会下棋就下来,直接认输,呵呵,我们大周人最是大度,不会怪你的……”
但见一侧坐着的蟠龙袍男子倏然起身,大喝一声:“谁再喧哗,给本王赶出去,再杖二十大棍!”
招惹亲王了?
这棋艺大赛的庄头可是肃王,是当今至德皇帝的弟弟,你敢砸他的场,是嫌自己的命长?
立时,全场一片肃然。
台上,赵熹一脸轻松,手握着茶壶,落定了与周元朗的棋,又再落定与梁宗卿的棋,这神态要多悠闲便有多悠闲,反观梁、周二人严整以待。
围观者频住呼吸,只见一声高呼:“赵皇子胜周元朗两子!赵皇子胜!”
什么?
赵皇子胜了周元朗。
买周元朗的人开始破口大骂。
先骂周元朗是骗子,然后骂这半路杀出来的赵皇子是灾星。
骂咧间,庄家肃王再度怒喝,立时又安静下来,买了周元朗的人摇头叹息往对子赛擂台方向移去。
半炷香后,梁宗卿突地起身,揖手道:“赵皇子棋艺精湛,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好说!好说!今儿本王是捡了个大便宜,你与周状元层层晋级,已厮杀了大半日,唯我是最后上台的。梁公子,在下今日能胜,是运气好,哈哈,运气好。”
这下棋也要用脑子,很伤神的,周、梁二人下了大半日,哪有赵熹神清气爽。
台下,有买周元朗胜的人大喊:“梁公子,这盘棋还没下完呢,你怎么就认输了?”
梁宗卿拈住一枚棋子,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地道:“若我下在此处,最后必输十七子;若我下此处,能输六子;若下此处,输三子。故而,无论我走哪儿,今日输了。”落音,抱歉地揖手赔礼:“在下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让买我的众位破费了。”
破费了……
有人想晕倒。
早前下注,说过只是玩乐,不容任何人拿所有家当来买,庄家要赚的还是名门贵族的银子,对百姓的银钱根本没瞧上眼。
“棋艺大赛,赵皇子胜!”
沈容听到消息,悬着的心落回到肚子里。
“买胜者请到下注台拿票契领钱!”
赢了,她今儿赚了二万两银子,不,不对,等等,早前说的是一赔六,那她是赚了十二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