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松了口气。
但随即,碎碎又担心了:“我不属于闷骚,那是不是属于明骚?”
总之,她不愿这样一个字沾边。
“当然不是!”张伟墨态度坚决。
哈哈!
碎碎开心了。
她侧过身子,抱着张伟墨的脖子,轻轻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自得地说:“还是我老公了解我!我当然不骚,我是良家妇女!”
“也不是!”张伟墨笑着说道。
“那我是什么?”碎碎疑惑地问。
“你偶尔良家妇女,偶尔明骚,偶尔闷骚……哈哈,所以,你属于全骚!”张伟墨很为自己的总结得意。
“混蛋!”碎碎生气了,翻身骑在张伟墨的肚子上,两手揪着他的耳朵,一边用力地摇,一边骂道,“你才全骚!你是全世界第一骚!”
“我骚,我骚!”张伟墨连连求饶,“我的骚打破了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这样也不行,碎碎要给张伟墨来个“列拧上下集(叽)”,拧着他的耳朵,一上一下地揪。
张伟墨顿时被拧得叽哇乱叫。
“老婆饶命啊!”张伟墨龇牙咧嘴地拿出了自己的诚意,“老婆,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举办婚礼了,我愿意向您老人家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