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王木生那么地说着,五哥忙是小声地回道:“放心吧,生哥,我就是没你那么牛气,但是应付一两个还是不成问题的。”
王木生听着,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问了句:“五哥,这哪儿有绳子没有呀?”
五哥眉头一皱,不解地瞧着王木生:“你要绳子做啥呀?”
“嗯?”王木生皱眉怔了怔,然后回道,“不做啥,老子就是不想再杀人,尤其是杀狱警。”
忽听王木生这么地一说,五哥立马就明白了过来:“生哥,你的意思是……用绳子绑住他们狱警,然后咱俩趁机逃走?”
“嗯。”王木生忙是点了点头,“对呀。这样的话,咱俩要是没有伤害狱警的话,即便越狱不成,也不至于那么罪大恶极不是?”
可是五哥则是为难地皱了皱眉头:“生哥,这儿……上哪儿弄绳子去呀?”
王木生皱眉想了一下,忽地想起以前他姑妈撕布条的那一幕来……
随之,王木生这小子灵光一闪,慌是坐起身来:“五哥,咱俩就把咱俩的床单和被单撕了吧,撕成一条条大布条,然后接在一起,不就成了一根长长的绳子了么?”
忽听王木生这么地说,五哥立马就兴奋得跳了起来:“好!那咱俩这就开始吧!我去将我那铺上的床单和被子拿过来!”
说完,五哥就扭身朝他的铺位走去了。
王木生这小子也是顾及不得冷了,忙是起身,下床,将邻铺的被子给还回了过去……
随即,他小子就掀开被子,扯下床单,用牙齿一咬,就是‘嘶啦’一声,撕出了一条布条来……
五哥扭头瞧着,见王木生那小子已经开始撕了,于是,他也就就在他的铺前开撕了……
最后,他俩将一条条的大粗布条接在一起,然后各自在一头,攥着这条布条绳子使劲地拽了拽,见拽不断,够结实,王木生那小子不由得嘿嘿地一乐:“嘿。”
五哥见得王木生乐了,他也是会意地乐了乐……
随即,五哥忙是收起这条布条绳子,收成一团,笑嘿嘿地迈步到王木生跟前,说了句:“还真没想到生哥原来这么聪明,嘿嘿……”
王木生听着,嘿嘿地一笑,也没有说啥。
反正王木生这小子说傻也不傻,说聪明也不聪明,老是有股懵懵懂懂的劲头似的,但是关键时刻,这小子却又是那般的机灵。
两人一阵欢喜过后,这才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俩铺上的床单和被罩都没了,分别就是一床光秃秃的棉絮在那儿了……
五哥不由得一怔:“生哥,要是一会儿等他们弟兄们回来了,发现咱俩的铺上这个样子,问起来怎么说呀?”
忽听五哥这么地一问,王木生也是猛地一怔,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又是皱眉想了想……
可他小子还是没有想出来该怎么解释这个?
随即,五哥皱眉怔了怔,然后急忙道:“有了。生哥,咱们就说……咱俩在宿舍闹矛盾了,打架了。各自把各自的被单和床单都给撕毁了。”
“嗯?”王木生仍是皱眉想了想,“那,五哥,万一狱警过来查寝,发现了,又咋个解释呀?”
“也是那么说呗。”
“可……万一狱警问布条哪儿去了呢,咋个解释?”
“这个……”五哥也被难为住了,然后没辙呼出了一口郁气来,“呼……生哥,咱俩也只好赌一把了。反正这阵子狱警都怎么进宿舍来的。再说了,我们这里头臭气熏天的,他们狱警也懒得进来了。”
听了五哥这么地说,王木生忽地一怔,忙是说了句:“不如咱俩干脆这就去门口那儿拉泡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