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
整个房间内凡是有顽固污渍的地方,全都被他用净化术清理干净。
在多处洁净之地,甚至看不见太多水渍,只是微有稍许罢了。
尔后,他又找了瓶没喝完的水,将瓶内剩下的水喝完,遂又施展出净化术的第三条作用:平白无故变出水来,还是纯净水!
“哗啦啦!”
清澈无瑕的水流骤然出现!
麟洛:“啊!”
可这一次,他没有如之前一般幸运:
因为控制不好量,最后不仅是瓶子里变出了水,甚至地板、床铺上也浸湿了大量的水。
“糟糕,这就很尴尬了……”麟洛自言自语道。
他迅速拿到拖把,将蔓延的水赶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当然,由于地板老旧,还是漏下去了一些水滴。
楼下的房东老人好奇地看了上去,发现:那位新来的小伙子居然……在拖地?!
老人不知施术失败这个起因,只得推断:麟洛在帮自己拖地。
老人:“这……”
房东老人心中好奇,但因某些原因,又不敢去问询。
如此,老人也只能是静静地看着他弄事儿了……
待麟洛将一切处理完毕,大半走廊也被他拖的十分干净。
而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早起的老人。
他们二人心思颠倒:
老人看到他拖地,稍有惶恐之余,还有几分感激之情。
而麟洛因法术控制不当,心中却是尴尬之余,还有几分愧疚之感。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让这微小的愧疚感消除,麟洛想到了卫生间里,水放未的大水缸。
这大水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想要提水灌满,至少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辛苦劳累。
麟洛:若我施术将之填满,老伯伯便不用去辛苦这一遭了啊……
想到便做,他立刻对水缸施术。
“哗啦啦!”
水缸瞬间被填满,多余的水也流到了厕所的蹲坑里。
做完这些,他心中的愧疚感消散,也不拖沓,用行风给自己的空间戒指,收起自己的剑与财物,与楼下房东老人打了个招呼,便动身前往与工友们的约定地点了。
……
码头
清晨的丝丝凉意,丝毫阻挡不了大家赚钱的热情。
虽是寅卯时分,却是已有许多人在下货、交易了。
“哟,早上好啊。”
罗昆对刚到的阿尼问好。
阿尼:“昆哥,早上好。”
罗昆给他发了根烟,他熟练地接到手中,点燃。
“呼”罗昆呼出一口烟雾,语道:“明明这里离他家是最近的,可他却现在还不来,看来是又在女人的怀里长醉不醒了……”
阿尼:“嗯,应该吧。”
两人都知道对方指的是谁,心照不宣地吐槽了一句。
“昆哥,早上好,抱歉,我来晚了。”
麟洛在他们吐槽了那一句后出现。
罗昆:“哦?麟洛啊,早上好,没事,不晚,我们其实也刚到这不久,人都不齐呢。”
说完,手中的香烟又吸了一口。
麟洛:“彪哥还没来吗?”
罗昆:“嗯,没来,待会儿来不来,也不一定。”
麟洛:“哦?为什么呢?”
罗昆:“昨天的工钱,大概够他玩两天了,今天说不定他就不来了。”
麟洛:“哦,那我们……?”
罗昆掏出一块陈旧朴素的怀表,看了看时间:“五点五十六……”
“再等二十分钟吧,六点十六还不来的话,我们仨就先去跟老板报道吧。”
麟洛、阿尼:“嗯。”
……
二十分钟后
罗昆和阿尼的烟,已经染完了三支,而他们三人始终未见阿彪的身影。
罗昆:“六点十八,差不多要到六点二十了,他应该不会来了,我们走吧。”
麟洛和阿尼都应了声“好”。
三人步行三百多米,一同来到了今天的工作地点。
与老板核对了一些日常事项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
……
书房
斯蒂万:“卡蜜尔?”
她没说话,眼前这番脆弱的景象,还有更脆弱的回忆,都让我她无法移开视线。
发条装置发出轻响,斯蒂万来到了她的身后。
斯蒂万“你回来了,阿芙耶呢?”
她把阿芙耶的鞭子扔到他大腿盖着的羊毛毯上。
斯蒂万:“我知道了。”
卡蜜尔:“她的目的达到了。”
“那是?”对于一个在轮椅上坐了这么久的人,斯蒂万真是一位不错的舞蹈家。他扯开了鞭子。
卡蜜尔:“提醒我自己的目的。”
“你的目的?”斯蒂万最初的紧张变成了焦虑。
他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了。
斯蒂万被抓个正着,也没法逃跑,尤其是追他的人,是这城中最冰冷的铁器:青钢影。
他唯一的机会,是在大限来临前让尽可能地,让她悲伤痛苦。羸弱的身体束缚着他,他的武器,只有话语。
斯蒂万:“你需要对我负责。就好比对父亲负责一样。”
责任、父亲。每一个词在她心里都比刀子割得还深。
“你的意义就是服侍我。”他低吼。
卡蜜尔:“不,我发誓服从的是这个家族。”
誓言的内容深深地印在她脑海中,这也是所有密探的誓言。我毫不费力,也毫无悔恨地重复道:“家族为上,我将忠心服侍,不作伪,不藏私。为此誓言,我将全无保留,以灵、以身、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