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时间,男人都没醒过。
楚倾月守在床边一个多时辰,也不见男人有醒过来的征兆。
老医师也来看过了, 药也喂了,至于什么时候醒,就看男人自己的造化了。
“不会死了吧?”
“应该不会,这不还喘气儿呢么。”
老何也看了一眼,还真别说,洗干净之后还是一个挺俊朗的小伙子。
“找到了~”
老王这才想起来,自己再给他洗澡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地上滚到了床底下。
“这是啥?腰牌么??”
大家族子弟都会在身上佩戴象征着自己身份腰牌。
“这是腰牌还是玉佩??”
钱多皱着眉头,当看到老王手中拿着的玉牌之时,也猜出了男人的身份。
“蓝家,十大家族蓝家之子,蓝思年。”
“谁??”
当听到钱多售出蓝思年三个字的时候,老王手中的玉佩像是烫手山芋一般,连忙将其放在床上。
“十大家族蓝家的公子蓝思年?现任蓝家家主?”
“嗯。”
玉牌是真的,上面有着蓝家的族徽。
当年他还在当兵的时候,见到过蓝家的人,蓝家宗族之人的身上都有这种牌子。
“你怎么确定他就是蓝思年??”
“玉牌上不写着呢么。”
玉牌的正面是蓝家的族徽,反面是男子的姓名。
可问题来了,蓝家家主蓝思年为什么会出现在雪都东市场。
看来,只有等蓝思年醒来之后才能知晓答案 。
“月儿,你对蓝思年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
阿罗轻声的问着,为了避免楚倾月回忆往事感到头疼,还特意嘱咐她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
“阿坝~”
楚倾月摇着头,说没有印象吧,又觉得似曾相识。
说认识吧,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可他认识自己,见到她的第一面便叫出了她的名字。
“好,咱们不想,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也不迟。”
“嗯~”
躺在床上的蓝思年还没有醒来,从晚上睡到了白天又昏睡了一整夜。
“要不挖个坑埋了吧。”
老王好心的提议者,这人和死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一口气,,明明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也喝药了,可就是昏迷不醒。
“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埋了蓝家宗主,蓝家群人会连你家祖坟都刨出来鞭尸。”
“说说而已,别认真么。”
他们都是小老百姓,哪里招惹的气十大家族蓝家的宗主,虽说现在十大家族已经十不存一,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也是怕的。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蓝思年还是没有醒来,老医师也是不明起因,若是在这么下去,真该准备棺材了。
夜,弥漫在天地之间。
暴风雪肆虐开来,狂风吹的人睁不开双眼。
迎客来早早地关门歇业,钱多背着睡着的楚倾月回到了宅院,阿罗娘给阿罗和钱多缝补着衣服。
而此时的迎客来却被一群侍卫团团包围。
钱大山吞咽着口水,指了指后院的客房。
“蓝族长就在客房里,我们可没有做伤害蓝族长的事情。”
老王老何小刘一行人也蹲在地上,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侍卫将人带走。
“这些是谢礼,等我们出了这道门后,从此以后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
“知道,知道~等等~”
在侍卫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钱大山叫住了领头的侍卫。
“请问,蓝家族长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楚倾月的女子。”
“与你何干。”
侍卫不耐烦的回答着钱大山,转身便于众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老板,咱们不会被灭口吧。”
地上的一塌银票没有百万也有十万,他们爱财但更惜命啊!
直到侍卫完完全全消失后许久,众人才确认他们不会死。
“咋办,蓝思年被人抬走了,月儿的身世不又泡汤了么?”
“等月儿明天来再说吧,你先扶我起来,我腿麻了!”
钱大山在老何的搀扶下颤颤悠悠站起身,心里还后怕着,如果那群人杀人灭口的话,他们迎客来就变成送客走了。
第二天,等楚倾月一行人到迎客来的时候,钱大山说起了昨晚上的事情,并且表示深深的自责。
“阿坝~”
比起那个叫蓝思年的男人,楚倾月更关心钱大山等人有没有受伤。
“月儿啊,是你何叔几个无能,这才会让那些侍卫把人带走了。”
“阿坝,阿坝,阿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