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下起了雪,
下雪对雪国来说是最为寻常的事情。
一大早,阿罗就出门给楚倾月买药,帮助安神助眠的药。
只不过,这都去了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没回来?
站在迎客来客栈门前,楚倾月四处看去,依旧不见阿罗的影子。
又过了一个时辰,小二哥慌慌忙忙的在后厨找到了楚倾月。
“月儿姑娘,不好了,阿罗出事儿了。”
一听阿罗出事儿,楚倾月瞪大了凤眸,双手紧紧的抓住小二哥的衣袖,阿坝阿坝的问着,可小二哥也不明白楚倾月在说什么。
“月儿姑娘你先别着急,先跟我走,路上我跟你说明情况。”
阿罗给楚倾月买药,在医馆遇到了一群人,那群人非说阿罗投了他们钱财,而且已经说要报关,并且狠狠地打了阿罗。
来到了医馆,老医师正在给阿罗处理着伤口。
“阿坝!!”
看到阿罗受伤,楚倾月皱着眉头,凤眸中寒意一片。
“这是谁家的小娘子,长得可真漂亮啊!”
说话的混混上上下下打量着楚倾月,目光中的神色让人作呕。
“阿坝!!”
“我没事儿,别担心。”
脸肿的高高的,阿罗还是挤出来个笑容,不让楚倾月担心。
“阿坝~~~”
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儿。
楚倾月转过身,看向几个混混的时候眼神更是寒彻骨。
“小娘子,你别用这种眼光盯着咱们啊,咱们心底可是害怕得紧呢。”
混混笑着,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摸楚倾月,阿罗想要上前阻止的时候,一旁的官差先一步拦了下来。
“退下!”
官差冰冷着一张脸,手中的长刀横在楚倾月和混混之间,只要混混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官差手里的长刀绝对能砍掉昏昏的双手。
“阿坝!”
楚倾月上前想要对官差解释什么,可官差也听不懂楚倾月的话,记得某人直跺脚。
“阿坝!!”
“月儿说我不会偷人的钱财,是他们诬陷的。”
阿罗翻译着楚倾月的话,混混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笑出声。
“诬陷?你一个穷小子若是没偷钱怎么会买得起这么名贵的药草。”
混混一口咬定阿罗偷了他们的钱,而且都是整两的纹银,不信的话可以让官差搜身。
阿罗之所以拿着整两的银子买药,一是因为给楚倾月买的安神宁气的药贵,二来也是要给楚倾月买一些女孩子的首饰。
哪里想到会被这群混混盯上,并且跟着他来到了药铺,还想抢夺药草。
“阿坝!”
楚倾月瞪着眼睛,一步上前,一脚揣在了昏昏的腿上。
“阿坝,阿坝!”
“呵呵,小哑巴,你说啥我听不懂。”
“你才是哑巴,再说一次!”
受伤的阿罗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猛地冲上前,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混混的身上,楚倾月也趁机踹了好几脚。
官差也知道这混混的恶行,看阿罗和哑巴姑娘也不像是偷盗之人,在二人暴打混混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行了,退下吧,打死人可是要坐牢的。”
“官爷,他们动手你瞎……看不见么。”
混混捂着脸想要打回去,看到官差那张冷链还是怂了
“既然你们没偷钱,拿出足够的证据就可以走了。”
“阿坝!”
楚倾月指了指阿罗,又指了指自己,意图告诉官差他们的钱都是自己挣来的。
“官爷,我和月儿在迎客来做工,您只要去问问,就知道这些钱的来历。”
证明了钱并非偷来的,阿罗和楚倾月这才被放行,那群混混也被官差抓了起来扔到了牢狱,至于被安置什么罪名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阿坝!!”
看到阿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楚倾月心疼的很。
“我没事儿,月儿你看,这是什么?”
阿罗献宝一般,将一枚簪子送到楚倾月面前。
簪子的成色很普通,样式也是如此,可阿罗就是觉得月儿戴在发间一定很美。
“阿坝~”
又乱花钱,有这些闲钱还不如给你自己买一身好衣服穿。
楚倾月嘟着嘴,拿过了簪子插在发间。
“阿坝?”
“好看,月儿戴着真好看。”
阿罗笑的那叫一个灿烂,许是牵动了脸上的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我没事儿,别担心,就是一些小伤,回去敷一敷就好了。”
回到迎客来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钱掌柜给阿罗买了不少药,也买来了新衣服。